奕琛話才完,便見外面一陣吵鬧聲,當即不悅的看向赤三爺。
赤三爺也覺奇怪,他已經吩咐過管家不準任何人打擾的。
“管家,發生了何事?”赤三爺走出大廳,問道。
管家也是無奈,只好稟報道,“回老爺,是越王府來了一個廝,是有要事要見越王爺。”
“見我?”奕琛指著自己問。
“王爺,王爺奴才有急事稟報啊,王爺!”只見一個青衣少年被攔在了門口,他急的又蹦又跳,一見到奕琛,便激動地大聲揮手喊叫著。
奕琛定睛看去,倒是的確認出了來人,“福喜?”
福喜見自家主認出了自己,頓時一把推開攔住他的管家,急匆匆的朝屋裡跑來,邊跑邊喊道,“王爺,王爺奴才有急事稟報。”
奕琛雖然不高興被打擾,但想著福喜是王妃身邊的侍從,既然他這麼急著找自己,定是有急事,故而也沒責怪他,待他到了跟前,便問道,“可是王府有什麼事?”
福喜點頭,他掃了眼奕琛身後的幾人,心翼翼的湊到奕琛身邊,壓低了聲音道,“王爺,王妃讓我來轉告您一些話。”
奕琛疑惑,“什麼話?”
福喜有些著急,他偷偷看了眼四皇,聲音壓的更低,“王爺,這裡不方便。”
福喜話著,眼睛賊精的往赤三爺與奕欽身上瞟去,同時朝外面努了努嘴,意思是要去外面。
奕琛不疑有他,轉身便與奕欽道,“我有一點事先出去,四弟你就先問吧,”
奕欽深沉的目光掃了眼福喜,眼中似有探究的神色。
被奕欽的目光掃過,福喜只覺得渾身的寒毛都豎起來了,腳步不由得退後了一步,身體瞬間進入了警戒狀態。。
“嗯。”奕欽毫不在意的應了一聲。
福喜似乎是鬆了口氣。
奕琛與福喜出了大廳,便沿著迴廊到了一處拐角的位置。
見四周冷清無人,奕琛也懶得再走了,便停了下來,“吧,到底有什麼事?”
福喜垂著的雙眸中閃過一抹精光,抬頭揚起一臉笑容,身上那股奴僕氣息全無,反倒有些玩世不恭的恣意,“沒什麼,就是想借王爺身上的東西一用。”
奕琛頓時就覺不妙,當即臉色一變,右手出拳朝福喜攻去。
福喜早有準備,雙手交叉擋在胸口,接下了奕琛這一重擊!
“你不是福喜,你是誰?”奕琛見一擊不成,雙手握拳呈防守姿勢。
福喜頗有些得意的笑了起來,他歪頭朝對面的亭閣喊道,“喂,不帶這樣的,光我一個人出力可不公平。”
“居然還有同黨!”奕琛怒道,心知自己落入了別人的陷阱,只想著三十六計走為上計,當即便拔腿想逃。
可不等他跑出兩步,便覺得雙腿腕一陣劇痛襲來,“噗通”一聲,他雙膝跪地,下半身幾乎失去了知覺。
鐘琉璃從亭閣上飛落而下,一身紅黑相間的玄色長裙好似從天而降的巨大蝴蝶,在風中翩躚起舞,姿態優美昂揚,有著一種近乎冷豔的美感。
福喜驚訝的看了眼鐘琉璃,倒是沒想到她居然有如此高深的武功,心中有了一絲忌憚。本來欲出口的諷刺也硬生生嚥了回去。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奕琛雙腿被點了xue,只能背對著鐘琉璃與福喜跪著,由於看不見,所以越發恐懼。
鐘琉璃看著福喜繞到奕琛身後,一個手刀下去,奕琛當即昏了過去。
“你每天還挺忙的。”鐘琉璃走了過去,目光落在福喜的臉上,調侃道。
福喜正在奕琛身上亂摸的手不由一頓,驚訝的看向鐘琉璃,“你知道我是誰?”
鐘琉璃笑笑,從身後拿出一個盒,勾唇道,“我先前還疑惑你為什麼給我這個,但如今看來,竟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