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是威懾他人的利器,不想成了自己燙手的山芋。
周倉坐在屋裡喝著悶酒,身側的妾正柔順乖巧的幫他捶著肩膀。
“唉!”周倉一口辣酒喝下,搖頭忍不住嘆息。
妾委身依靠在周倉肩膀上,嬌滴滴道,“老爺這是怎麼了,難道是妾身伺候的不好嗎?”
周倉抓住妾的手指,了揉幾下就沒了興趣,“跟你沒關系,你給我再去拿點酒來,老爺今兒個心情不爽落!”
妾有些不願意,伸手朝周倉的胸口摸去,嗔怪道,“喝酒傷身,老爺別喝酒了,不如妾身來跟老爺玩個有趣的遊戲如何?”
周倉心情煩躁,哪還有那風花雪月的心情,當即一把扯過妾的手臂,往旁邊一扔,怒目吼道,“給老滾出去!”
妾被摔得眼淚汪汪,觸及周倉那兇狠的目光,嚇得連滾帶爬跑了出去。
周倉看著妾那狼狽的模樣,不屑的冷笑一聲,臉上的表情與方才截然不同,只見他手掌一揮,房門自動關上。
周倉走到屏風後面的書架旁,他手指一一掠過書架上的書冊,停在了一本《東譽紀事》上。
也不知他觸碰了什麼開關,書架旁的牆壁上突然出現了一道門,周倉的身影消失在了門內。
這個周倉果然有問題!
鐘琉璃暗道,隨即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她回憶著方才周倉的動作,在那本書冊上仔細找了一下,便在書冊的右下角發現了一個拇指大的凸起,用力一摁,那道暗門便開啟了。
尋著漆黑的暗道,鐘琉璃腳步輕緩的好似沒有任何聲音。
暗道狹長幽深,也不知通向何處,約莫走了一炷香的時間,前面的通道漸漸寬廣起來,隱約還能看將閃爍的光亮。
“啊——”
突然一聲慘叫傳來,聽的人頭皮發麻。
鐘琉璃加快了步,當她看到密室中的場景時,當即一愣。
因為方才那一聲慘叫不是別人,正是與周倉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
“,東西藏哪裡了!”
周倉一鞭抽在面前被困邦在柱上的男人身上,他開口質問道,聲音聽起來年輕渾厚,儼然不是年邁的周倉應該有的聲音。
男人又是慘叫一聲,“求求你饒了我我真的不知道”
男人斷斷續續哀求著,翻白的雙瞳顯示他已經到了生命的極限,他的身上布滿了各種各樣的傷痕,他的腳下是一灘鮮紅的血水。
鐘琉璃環視四周,這是一個圓形的囚室,四周的牆壁上掛滿了帶血的刑具,在囚室的中央有一個鐵柱,柱上連線著一條手臂粗的鐵鏈,而鐵鏈頂部,是一個巨大的鐵球。
圍繞在鐵柱四周的地板上布滿了漆黑的血跡,那些血跡似乎是很多年前就留下的,那麼多那麼濃,也不知道被囚禁的人是流了多少血才能將地面悉數染遍。
地面上的枯草堆裡有許多細碎的瓦片和頭發,靠近牆角的地方還有一碗未吃完的剩飯,上面已經長滿了綠色的黴菌。
“啊——”
“別打了!別打了求你了我不知道我從來都沒見過什麼《魅影心訣》真的我不知道別再打我了我要死了”
男哭著喊著求著,若不是因為他全身被綁著,或許他早已經跪地求饒了。
周倉氣憤的扔掉鞭,一把擒住男的下巴,惡狠狠道,“你個沒用的蠢貨,既然不知道秘籍在哪裡,那麼我留著你也毫無用處,不如就殺了吧!”
“唔唔唔——”男人驚恐的看著面前仿若地獄魔鬼一樣的周倉,嚇得肝膽俱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