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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當時雖用了八成的功力與落緋煙交手,可那絕對不至於讓落緋煙就此昏迷不醒,而後來木淺影與她的交手就更不可能讓她受傷了,所以唯一的解釋就只能是她胸口的那個掌印了。
鐘琉璃拉開落緋煙胸口的褻衣,指著那掌印問,“這掌法你可認識?”
弗宜仔細的瞧了瞧那傷痕,古怪的“咦”了一聲,“這個掌法看起來應該是烈焰堂的‘烈焰碎骨掌’,但宮主這傷勢似乎又有些不同。
據我所知烈焰堂的堂主周蒼實則是個名不副實的家夥,他雖然繼承了烈焰堂的堂主之位,但這個人真功夫卻沒幾兩重,決計不可能打傷宮主。
而且宮主的傷勢周圍泛著一層青黑色,與傳言中中了烈焰碎骨掌會傷口發紅潰爛的症狀並不相符。所以,屬下也不敢妄下定論。”
烈焰堂?
鐘琉璃呢喃一句,五年前江湖上倒是好像有這麼個門派,但當時的自己何其心高氣傲,一心想著能無拘無束浪跡天涯,遊覽天下美景,對江湖中的這些門派又怎會記在心上。
餘修趴在床沿上,用手指好奇的捅了捅落緋煙的臉蛋,仰頭問鐘琉璃,“娘親,她要死了嗎?”
弗宜聞言臉色霎時變得很難看,她看向鐘琉璃,“少主,宮主真的很嚴重嗎?”
鐘琉璃面色如常,掃了眼興致勃勃研究落緋煙的餘修道,“你帶修兒出去,不準任何人靠近這邊。”
弗宜見此,自是不敢違抗,忙哄著餘修出了院。
山抹微雲是做夜晚生意的風月場所,所以白日裡樓中倒是清淨。
昨夜樓中的幾個頭牌除了白芷,其餘的三個都沒有接客,所以白日裡都精神奕奕的坐在湖中的亭樓上品茶彈琴。
一曲《廣陵止息》完畢,眾人皆是鼓掌稱贊。
其中一女內著杏黃羅紗裙,身披白色的煙紗,容貌也是難得的嬌俏可喜,只聽她嘻嘻笑道,“不愧是綠漪姐姐,要知道我們眾多姐妹中就屬你的琴技最好了,這一曲《廣陵止息》若是讓我來彈,我是如何也彈不出這樣慷慨激昂的意境的。”
這邊話才完,另一邊捧著書的紫衣女痴痴笑了,調侃道,“清靈你偏要與你綠漪姐姐相比做什麼,這不是自討沒趣嗎?彈琴本就將就心神合一,你若沒有那份心意,又如何能彈出這曲中的真意呢。”
“叮——”
清靈不高興的隨意撥了一下琴絃,“嵐鳶姐姐我沒有那份心意,難不成綠漪姐姐便有了不成?我雖讀書少,可我也聽琴師過這《廣陵止息》的故事,想那聶政與嚴仲交好,故而願意幫助嚴仲去刺殺韓相,所謂‘士為知己者死’,我沒有知己,當然是彈不出這種感覺來了。按你的話來,難不成綠漪姐姐就有願意為其去死的知己了不成?”
話著,清靈不依不撓的朝綠漪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