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或許就是對自己做得好的獎勵。
他重新拿起戚鈺的信來看,信上只說了幾日,沒有說具體的時間。
好吧,他想著,就姑且忍耐幾日好了。
方尚一直是作為重要證人待在刑部的。
塵埃落定,他一出去,就被人接到齊府去了。
而戚鈺就等在門外。
“夫人,”見著她,方尚有些惶恐地迎了上去,“您怎麼還親自出來了。”
“沒能親自去接你,就已經是我的失禮了。方公子。”戚鈺行了一禮。
是的方尚馬上將腰彎得更厲害了。
“夫人,您可真是折煞在下了。”
“不,”戚鈺這一禮,是真心實意的,“這是你第二次為我冒險了,方公子的恩情,我定然銘記在心。”
方尚莫名地還有幾分不好意思。
他被戚鈺迎進了府裡。
不管是這次的案子,還是方尚在青州接觸的産業,他要說的都太多了。一直到下人來問晚膳,戚鈺才察覺到天色已經暗下來了。
她笑了笑:“看我,光顧著自己了,走,先用膳再說其他的。”
方尚也沒客氣,他跟戚鈺聊了這麼久了,但關於李瓚還有齊文錦的事情,卻是一字也沒提。
男人餘光瞥了一眼斜前方一步的女人。
左右現在對於夫人來說,他是自己人。
其他人怎麼樣,也沒什麼所謂。
剛來前廳,他就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哥!”
方尚一愣,是方珍。
“我想著你們兄妹也好久未聚了,就把珍珍接過來一起了。”
方珍已經跑到方尚旁邊了,她並不知道哥哥這一連串的驚險遭遇,所以這會兒只有重逢的喜悅。
“哥,你怎麼往家裡寄了那麼多錢?你沒幹什麼壞事吧?”
“說什麼呢?你哥就只能靠幹壞事掙錢?”
“也是,就你,幹壞事不被人賣了就不錯了。”
戚鈺喝湯的手一頓。
“你怎麼說話的呢?對了我給你錢,你該花就花,別那麼摳門。總攢著幹什麼?”
戚鈺就這麼聽著這對兄妹的閑話,冷不防地想起了哥哥。
她有些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