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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詩詩覺得越來越不對勁,她與阿野之間可以說的越來越少,交流的東西也越來越單一。阿野開始有了他自己感興趣的事業,並且每天都全力以赴。明明已經失去記憶的他,在工作面前卻很是熟練,那些需要處理的東西並不用宋如初和他說第二遍,他就全都知道了。
這些東西都是刻在他骨子裡的,就像是本能一樣,只要接觸一次其他的就全都自然而然地出來了。
冉詩詩害怕阿野對那個女人也是這樣。
明明是陌生的,但是因為本能,始終無法戒除有關於她的一切,始終無法停止向她靠近,最後終有一天會回到她身邊。
最顯而易見的事情就是他在與那個女人交談的時候,笑的越來越多、越來越溫和,而這笑,他已經許久沒有在自己面前流露出來過了。
甚至於他們在一起一個多月,她從頭至尾都沒看見過幾次他那麼明媚、那麼充滿活力的笑。
嫉恨,那種對於那個女人的嫉妒與憤恨、惱怒慢慢在心中滋長。
兩個人一天到晚幾乎都待在一起,白天在辦公室、晚上回到酒店,但是可以說的卻越來越少,哪怕她要找藉口說些什麼,他也只是隨聲附和。雖然和以前並沒有什麼太大的不同,但是冉詩詩覺得危機越來越嚴重。
自那天歐馨怡鬧過辦公室之後,自她見過阿野對宋如初輕笑的溫柔之後,已經一個星期了,但這種危機感越來越強。
每次一見到他和宋如初單獨待在一起,她彷彿全身的刺都豎了起來,控制不住地想往裡看,想知道他們倆到底在說些什麼。
所以她有一天趁阿野不注意,偷偷地在他的辦公室裡裝了竊聽器。她知道這不對,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她想知道。
就像今天一樣,那個女人又進去了,他們倆又在說什麼工作上的事,她偷偷戴著耳機,全神貫注地聽他們交談。
“嗞嗞……”滑鼠旁邊的手機忽然震動了,冉詩詩正聽到宋如初說什麼紐約那邊的研究進展的很順利,注意力便被手機吸引了。
亮著的螢幕上顯示著“母後”,是她媽媽。
她沒有接,直接按下待機鍵,手機停止震動。
裡面的兩個人還在說,她繼續聽了不到一分鐘,電話又來了,還是她媽。
她再次關掉,此時恰好聽到裡面的男人說:“行了,繼續關注吧,有什麼事我們再說。”
然後是椅子移動的聲音,那個女人站了起來。
手機再次震動,她手忙腳亂地摘掉耳機,匆忙間將它們塞進包裡,然後接通了電話。宋如初開啟門出來的時候,她正好按下接聽。
宋如初對她點點頭,離開了總裁辦。
“你在忙什麼呢,怎麼電話都不接?”那頭她媽的聲音有些不耐煩還有些疲憊。
“我在上班啊,您有什麼事不能晚上下班了再說,這個時候打什麼電話?”
“晚上說,晚上說你讓我今天一整天都在大馬路上晃悠嗎?”那頭的中年女人音很是生氣:“我到a市了,快來接我一下吧,我在機場出口處。”
“什麼?”冉詩詩嚇得差點將手中的手機丟了出去,“你還真來了,你來幹什麼啊?”
“你這孩子怎麼說話的呢,我一個當媽的,自己女兒千裡迢迢從國外回來了也不回家去看看我,我來看看你還不行了是不是?這麼多年書都餵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