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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她從圖書館抱著書準備回家,臨走之前習慣性地繞著學校池塘轉幾圈。那天池塘有一側的路燈壞了,附近還有一片低矮的小樹林,所以沒什麼學生敢去那附近溜達。
她抱著書,根本沒意識到什麼安全問題,繞到第二圈的時候,差不多是晚上九點多,她當時在池塘的另一側,模糊間看到有一道黑黢黢的人影竄進了小樹林,沒過幾分鐘,又有一群噠噠噠的腳步聲傳來,那群人站在她對面的岸上說話,隱隱約約地說什麼“人去哪裡了”“絕不能讓他活下來”之類的。
當時她身後剛好有同學經過,她意識到可能發生了什麼暴力事件,故意很大聲地和後面經過的她根本不認識的同學打招呼。
對岸的一群人又是一陣嘰嘰哇哇,沒多久主道上有人叫他們,然後那群人飛快的走了。
那群人剛走,“撲通”一聲,有什麼東西掉進了水裡。
她故意藉口認錯人了,將身後作掩護的同學打發走,然後小心翼翼地向小樹林那邊走去。
池塘裡有撲騰的聲音,但是並沒有持續很長時間,她走過去時,那人正往水裡沉去。
她當時開著手機裡的手電筒,往水裡的人臉上照去,正是那個她等候多日的男人。
她二話不說,立馬脫掉鞋子跳了下去。男人很沉很沉,要不是離岸邊不遠,估計她就要和他一起葬身池底了。
最後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將他從池塘裡拖出來。她不懂什麼急救措施,拉上岸後喘了好久才緩過神給急救中心打電話。
不過也正是因為她不會急救,才讓他變成了今天的阿野。
醫生說因為在水裡泡的時間過長,又加上他受了槍傷,失血過多,腦部缺氧,醒來後可能會有後遺症。
最後他醒來的時候果然不記得自己是什麼人。
她從他脫掉的西裝口袋裡掏出了一隻錢包和一個護照,他的大腿受了槍傷,鮮血染紅了錢包和護照,又加上泡過水,他是什麼人幾乎完全無法辨認出來。
她從高中開始就一直在國外讀書,大學的時候來的美國,從前只聽說過蕭宸風這個名字,根本沒有關注過他,所以她不認識。
“這裡是哪裡?”這是男人醒來後問的第一句話。
她有些激動,磕磕巴巴地反問道:“你不記得發生什麼了嗎?”
男人一臉迷茫,睜著清冷又迷茫地雙眼環顧四周,手臂上還插著針管。
他搖頭:“我是誰?你是誰?”
冉詩詩知道,他失憶了。
如果這就是醫生所說的後遺症的話,那還真是意想不到。
外面有人在追殺他,他現在卻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如果她收留他的話,那……
內心湧動的愛憐戰勝了對未知的恐懼,她微笑,開口:“你叫阿野,你是我男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