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宋如初就這樣被暴露了。
很快男賓們也都知道了這件事。向劍天本想借著這個機會,多結識一些集團老總,這個訊息傳過來的時候,正與他說話的人道:“向總,那個宋如初是你們宋氏集團的吧?哎呀呀,她這麼做就不對了,幫著唐市長千金逃跑,這可是一下得罪了周家和唐市長啊,這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嘛,你們宋氏……”
話未盡而意無窮。
向劍天本就極其看重自己的利益,想到有可能因為宋如初的這個行為得罪這兩家,嚇的整個人都不好了。連“失陪”都忘了說一聲,他迅速找到宋如初,問也不問,劈頭蓋臉就罵:“看你做的好事!你還是不是宋氏的人,怎麼胳膊肘往外拐!”
宋如初正和趙曼焦急而又坦然的等著蕭宸風,被這指責吼的莫名其妙。
“我做了什麼?”她也沒叫舅舅,睜大眼睛看著向劍天:“我是不是宋氏的人,您說呢?”
向劍天一哽,覺得在這個場合說起兩人之間的恩怨來不太好,立馬擺正神色,義正言辭的問:“你把唐小姐帶去哪裡了?”
“向先生。”趙曼輕皺眉頭,對他的態度十分不滿:“您二話不說就上來質問如初,是什麼意思?”
一看趙曼出頭了,向劍天連忙幹笑兩聲,陪著笑臉道:“蕭夫人,不好意思,唐突您了。這是我和舅甥之間的事,就不勞煩您了。”
“向先生這是什麼意思,說我多管閑事?”
“沒有沒有,向某不敢。您也看到了,唐小姐不見了,而她是最後一個見到唐小姐的人,我就是來問問她是不是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
被晾在一邊的宋如初拉了拉趙曼,示意她別生氣,又對著向劍天面無表情:“曉寧是我的朋友沒錯,但我絕對沒有幫她逃跑,她還懷著孩子呢,出了事我沒辦法負責。”
周圍的人聽她說的有理,一個個地懷疑的看著向劍天。
“那怎麼會你前腳剛進去,後腳她就不見了,一個大活人還能飛了不成!”向劍天也不甘示弱,仗著自己的輩分大,隱隱還有些有恃無恐的感覺:“你是我從小養大的,你什麼品行難道我不知道?沒有一點真憑實據我會來問你?”
人群裡傳來竊竊私語聲,宋如初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不知道向先生是有什麼證據才這麼說,有的人可不是你能隨便汙衊的!”
“她是我養大的,她會做什麼事不會做什麼事我清楚得很。”
宋如初眼眶微紅,上前一步看著他:“我……”
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拉住,她以為是趙曼,準備回頭說讓她別怕,結果一道慍怒的男聲從背後響起:“那你就說說她會做什麼不會做什麼。”
宋如初緩緩轉過頭,就見男人筆挺地站在自己身後,臉色和身上的西服保持一個色調,都黑的十分有格調。
“蕭總……”向劍天有一瞬間的猶豫,可一想到萬一唐市長和周家真的將訂婚宴的事怪到宋如初甚至宋氏的頭上來,那宋氏在a市也就不用繼續存在下去了。
相比於得罪一個在蕭宸風心裡或許沒那麼重要的人,他繼續道:“我知道如初和唐小姐是好朋友,事發前她又去看過人家,這……她肯定知道唐小姐去哪裡了。”
“我不知道向總安的是什麼心,千方百計要將這盆水潑到自己親外甥女的頭上。”男人緩緩開口,語氣裡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與譴責。
周圍的人眼見這一幕,知道其中可能會有好戲,在懷疑向劍天居心不良的同時,一個個地選擇默默不語。
“如初是我外甥女,我肯定是為她好,什麼叫往她頭上潑水!唐小姐還懷著孩子,我是怕她幫了倒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