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喵的發瘋,我有什麼好說的!
“你不明白?”高大的身子從辦公桌後移過來,立在她面前,高度差使得他渾身散發的陰狠更加可怕。
“你去思遠做什麼?我記得我們和思遠沒有什麼法律上的糾葛吧?”
沙發上的女人明顯身子一僵,蕭宸風愈發生氣。
很好,她果然是故意瞞著的。
他彎下腰,寬闊的身軀將她小小的身子籠罩住,燥怒的氣息在倆人之間流轉。
“怎麼,沒話說了?”
宋如初有些心虛,縮著脖子,愈發往沙發裡蜷。
天殺的大嘴巴孔麗,這種事也往外說。
蕭宸風死死地盯著她,女人的心虛在他眼裡變得更加可疑。他愈發靠近對方,搭在她肩後沙發靠背上的手突然移到她的肩上,大手緊緊抓著她的肩。
“噝……”宋如初吃痛,輕喚出聲。
“日日與情人相見的滋味怎麼樣,還不錯吧?班都不上,天天只顧著紅杏出牆,我還從不知道你這麼好的本事。”
她大吃一驚,猛地抬起頭看著他,眼裡的震驚不言而喻。
“你裝什麼裝,幾日不見,演技倒是也愈發精湛了。”
他喵的,紅杏出牆是什麼鬼,老孃要真紅杏出牆了,還會在這兒痛的要死要活?
無中生有的指責加上腹痛,雙重摺磨讓宋如初徹底暴走了,“你……”她“蹭”地一聲站起來,話還沒說完,腦袋剛好撞到蕭宸風的下巴上,又被推回到沙發上。
“噝……”這一下輪到男人低呼,嘴角有一抹血跡滲出。
倒在沙發上的女人輕皺眉頭,一絲愧疚很快就被怒意代替。
“你他媽好好說話!什麼叫紅杏出牆,什麼叫演技精湛?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對,我是去思遠了,但那也是因為公事好嗎?我是被借調到蕭揚,不是賣身過來的!我有權利接其他的案子!”
她張牙舞爪的樣子,活像一隻炸了毛的刺蝟。蕭宸風一隻手扶著撞傷的嘴角,一動不動的盯著她。
“我不知道你聽什麼人嚼了什麼舌根,老孃去思遠是光明正大去的,理由也是相當充分!不信你去問綾羅,就是那天我們去嘉行的時候定的與思遠的合作。”
一句一句的髒話從她嘴裡吐出來,不知道為什麼卻讓蕭宸風想起他們吵架之前的樣子來,那時候這個女人也是這麼張牙舞爪,比起這段時間的冷嘲熱諷要親切地多。
我多半是瘋了,蕭宸風心想,放著那麼多的名門淑女不要,放著她端莊優雅冷清的樣子不習慣,偏偏習慣了她這麼上躥下跳的猴子樣。
“就算是再接別的案子,難道你不該和你現在的金主說一聲?”他的氣消了許多,語氣也沒有剛才那麼的冷。
宋如初還沉浸在“紅杏出牆”的指責裡,沒意識到他的變化,冷冷一笑反問道:“和你說難道你就會同意?”
蕭宸風哽住了,這個問題確實是……
“還有,下次麻煩蕭總先擦幹淨自己的屁股再來指責別人,別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何況我並沒有做出你說的那些事。”
蕭宸風一愣,什麼擦幹淨自己的屁股?
“你在說什麼?”
宋如初斜瞟他一眼,嘴角拉起一抹嘲諷的笑:“說我演技好,你也沒差到哪裡去!我說什麼,蕭總難道不知道?”
她朝身後的落地窗望了一眼:“人家說金屋藏嬌,您倒好,直接放到臺面上來了。離婚協議打算什麼時候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