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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 章 除非謝珩敢扒了她衣裳……
沈青和蕭瑞趕在陳文軒將人投入刑部大牢前, 截停他們去路。
“我當是誰敢公然阻攔官府辦案,原來是沈公子。沈公子,尊夫人可別來無恙?”
陳文軒一臉笑意儒雅,冤家路窄, 彷彿也只是多日未見的好友寒暄。
“託閣下的福, 我家兄嫂自是無恙安然。倒是令尊新喪, 死於非命而停屍府中,尚還不可入土為安, 我家兄嫂為此深感惋惜哀悼。今日又見陳公子還在為父緝兇,一片赤忱孝心, 感人至深。”
不必沈青開口,蕭瑞不甘示弱, 也文縐縐給他回應過去。
陳文軒在嘴上沒佔到便宜,臉色微冷:“既然知道我在為父緝兇,你們還攔在這做什麼?”
說著,他抬手招呼身後官差,示意將人趕走。
幾個官差抽刀上前,沈青沒有動, 只是懶懶抱臂打量著眼前的人。
今日的陳文軒,紫袍金冠加身, 不過腰間別了一根麻線,表示還在喪孝中。
陳令知一死, 他便立刻承襲了父親一品郡侯的爵位,以為父盡孝的名義將自己庶兄一家“送”出掃墓守靈。
又悲傷到幾日水米不進也要堅持為父緝兇,一副不找到真兇為父報仇,便要以死明志的絕然態度,引得陛下和朝臣心中惻惻, 一夜之間便擢升為刑部侍郎。
無論從哪方面來說,確實是個狠人。
沈青懶得跟他打啞謎,直接揚起下巴點了點他身後:“為什麼抓他們?”
陳文軒身後押送著好幾個人,甚至都是一身官服還沒來得及脫,一看就是直接被人從衙署裡押解過來的,其中就包括左思祿和沈哲。
陳文軒被這話問得好笑:“為什麼?當然是他們與此案有嫌疑,帶到刑部來好好審查一番,我們刑部查案,跟閣下似乎無關?”
沈青奇了:“陳公子,噢不,陳侍郎,新官上任果然雷厲風行,竟然能查出他們跟你父親的案子有關聯?”
她作為兇手本人可不知道。
“只是嫌疑,至於到底是不是同黨共謀,得進了刑部才知道。不過沈公子你這麼急著出現,倒是提醒我了,這裡頭好像有兩個人,可是跟隨你從渝州而來,如此緊密聯系,確實讓人懷疑,他們背後是不是受你指使。畢竟你可是與我父親在朝堂上起過爭執的人,也不是沒有動機。”
沈青眉頭挑了挑,唇邊勾出一絲極為輕蔑挑釁的笑意:“那我可沒指使。”
你爹可是我親手宰的。
“若你沒指使,何必狗急跳牆跑到我刑部來攔人?事關重大,沈公子想要洗脫嫌疑,就先跟我進一趟刑部。來人,給我將這兩個疑犯拿下!”
“誰敢動我。”
沈青徐徐出聲,目光冷冷盯著陳文軒。
真進了刑部,黑的白的都是他說了算,不給她加數十樁誅九族的大罪這事絕對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