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島,這是我給你的第一個禮物,也是我的第一個底線。”
“好。”夏島抱著尺子,看的認真,他點點頭,眼皮都沒抬一下。
他開心極了,傻樂著去摸,感受刻下的凹陷。
這還是先生定做的…
笑意在眼底漾開,他伸手摸來手機就要拍照,耳根忽地疼的一抽一抽的。
嚴城扯著他耳朵,把人拉起來。
力道不重,但他不得不跟著動作。
夏島著急忙慌的起身,被人要求站好。
“先生?”他茫然的問。
“很喜歡?”
夏島立馬點點頭,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先生送的都喜歡!”
“那拿這個抽你,好不好?”
夏島登時不笑了,笑容逐漸凝固。
他收起嘴角,把尺子規規矩矩的放回盒子裡,垂下眼簾。
嚴城不說話,他不得不開口,很無力的說了一句。
“疼,先生…”
“等你傷好了再抽,我又不是沒良心,怕什麼。”這回是嚴城笑了,他伸手摸上他的唇角,大拇指往上推了推。
“您,您開心就好。”夏島撐起嘴角,強顏歡笑的呵呵笑聲。
“那你呢?你不開心怎麼行。還是說我用藤條抽你更開心點?”
夏島頓時搖頭的跟撥浪鼓一樣,“我…我更喜歡您拿戒尺!”
“拿戒尺幹嗎?”
“啊…”他一怔,頓時就說不出口了,嘴巴跟被縫上了一樣。
“說啊,喜歡我拿戒尺幹嗎?”嚴城半躺在沙發上,眯著眼看他,笑容更甚。
“拿…戒尺打…”夏島咽咽口水,結結巴巴的吐出幾個字。
“聽不清,抽誰?”嚴城跟作戲一樣,手攏著伸到耳邊。
“拿…戒尺抽,抽我…”夏島頭都要低到地上去了,臉色爆紅,更別提燙紅的耳根。
“啞巴了要挨兩下耳光才好?”
嚴城今天好像格外的壞…
夏島手捏的襯衫都要皺成一團了,眼見著人真要起身去拿牆邊泡著的藤條,著急忙慌的蹦出一句。
“喜歡,您…您拿戒尺抽我!”話未說完,他的手就摁上嚴城的手臂。
“你看,這不是能說嘛?”嚴城把他拉到沙發上,拍了拍腿,示意人坐上來。
夏島擰起眉搖頭,他也不在意,臉上掛著笑容,悠悠道,“竟然喜歡,那我作為一個好先生以後一定得滿足你,是不是?”
夏島:……
見他面露難色,嚴城笑聲更甚。
他拍著他的後背,誇他乖孩子,夏島聽的多了,也沒了脾氣。
後續小半天他都在嚴城這睡了,直至臨近上學那晚人才給他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