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的點頭,眼底的激動難藏,按耐不住的想要動作。
“那不就是了,反正還差兩三分,我給你撈上來不就好了。”
“謝謝先生!”夏島都要剋制不住撲在人身上,淚水滿了眼眶,打濕了襯衫。
嚴城淡淡的笑,把他的腦袋摁懷裡。
“男子漢,堅強一點,幹嗎總哭?”
淚水給開了閘一樣控住不住的往外流,夏島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喘著氣的在那吸鼻子。
“擦一擦。”嚴城抽了張紙捂他臉上。
“先生…”夏島隨意糊了兩把,抱著人的腰嘴巴嗶哩吧啦的輸送真情,“我…我以為您也不會要我,我以為您也覺得我不行。”
“誰覺得你不行?”嚴城輕撫著他的腦袋,絞著發絲在指尖把玩,“夏島,我可沒這麼說過你。”
“嗯…”
“嗯?誰說的。”
“他們都說。”夏島側過臉,小聲哼哼。
“他們是誰?別給我打馬虎。”
夏島被提著耳朵起來,他疼的慌,急著伸手去捂,“先生,先生…”
“誰說你不行?”
他聽見嚴城深深的嘆了口氣。
他捧著他的臉,與他對視。
“好,我不管誰說你不行,他可以說你不行,她也可以說你不行,任何人都可以,但是你不行。”嚴城微微蹙著眉,神情認真,他注視著人,口吻嚴肅,“如果你自己也不相信自己,誰會信你?”
“不知道…”夏島措不及防的眨巴眨巴眼睛,茫然道。
“他們總說我不如夏木…”
“誰?”
“我弟弟啊…”
“你父母說的?”
“對啊。”夏島見人越皺越深的眉,咧開嘴角朝人笑,“所以他們帶著弟弟走了。不過我一個人在島上反而自在了,沒人管我還有錢拿。反正他們老拿我和弟弟對比,我都聽煩了。”
“還是先生好。”
他語氣輕松,幾句輕描淡寫後摟上嚴城的脖子,“困了先生,想睡覺。”
嚴城沉沉的看著他。
他以為先生不高興了,抿抿唇正要再開口,卻被嚴城掐住了臉,他嘟著嘴,眨了眨眼。
“剛睡醒就吃,現在還睡得著?”
夏島說不出話,只得睜著眼睛,點頭。
“別睡了。”嚴城無奈扶額,他松開人,在人額頭彈了一蹦,“想不想收禮物?”
禮物?
夏島捂著額角,猛的點頭,“想就有嗎?”
“必然有。”嚴城揉了把他的腦袋,起身走去房間。
“我說過過了考核會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