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夏島的聲音又軟了一度。
嚴城只微笑,不說話。
兩人僵持了一會,嚴城最後還是敗下陣來。
他嘆口氣,伸手撩開人的劉海,低聲道,“屁股不能打了,那剩下的我們換個地方打,好不好?”
“哪裡?”夏島還沒歡撥出聲,驚喜就轉瞬即逝。
“扭個身子去把桌上那戒尺拿來。”
“又是戒尺啊…”夏島嘴巴翹的高高的,不大樂意的拿來,遞給人。
“雙手捧給我。”嚴城不接。
“是,先生…”他改而捧著,往嚴城那伸伸。
“嗯,保持不動。”嚴城又等了幾秒,才從他手中拿過。
他掂了掂尺子,將其放在人手心。
“手能打嗎?”
夏島想搖頭的,但先生一直笑看他,面上沒有絲毫留情的可能性。
他不得不點點頭,不情願的說可以。
“那就攤開。”
夏島乖乖做了。
“上次讓你自己打的,這次我來,不用你動了,不喜歡?”嚴城挑挑眉,故意問道,“一臉不開心的。”
“開心…”
“那就笑。”
夏島:……?
“先生,您捱打笑的出來嗎?”夏島五官都要皺一塊去了。
“我沒挨過打。”嚴城臉上笑容更甚。
“那您伸手,我打。”
“大逆不道。”嚴城噗笑一聲,他用手壓著人指尖,揮手下去。
夏島沒敢睜眼。
他只閉著眼睛,被人硬摁著手打。
木尺打人沉沉的,和藤條不一樣,但打多了終歸疼。
“先生…夠了先生…”
沒幾下夏島就縮著腦袋,手用了些力也動不了,他難受極了,昂起頭哼。
最後十下,報數。”嚴城似乎一點都不動搖,狠了心的捏著他指尖,尺子一下下的打下去,力道更是不減。
“一…”夏島喊一聲眼睛就用力閉的更緊。
啪。
“二…”手心不多肉都被來來回回打了個遍,跟臀上幾乎沒什麼區別。
啪……
十下挨完,夏島是徹底沒了力氣,放下心,軟軟的倒在人身上。
“困…先生。”夏島蹭了蹭人的脖頸,唔唔兩聲,眼睛至今沒睜開過。
“我抱你去床上睡。”說罷,嚴城托起人大腿,將人抱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