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人掐著下巴,強迫的看著木尺打在身上,聽著沉悶的響聲,眼睛隨著尺子落下用力的一睜一閉的。
挨完最後一下,夏島不禁鬆了口氣。
他整個人頓時卸了勁,泥巴一樣的攤在嚴城身上。
嚴城的手還不停的撫摸著他紅腫的屁股。
有時只用了點力去摁,夏島就疼的哼哼叫,伸手想去摸,又被嚴城抓住。
“先生…”
夏島委屈巴巴的,扭過頭和人對上眼。
“怎麼,用你哭紅的眼睛看我,想我饒你?”嚴城抓著人的手,鉗在後頭,“還沒完呢,你以為結束了?”
夏島一怔,頓時沒了表情。
他真以為結束了…
“夏島,看看桌面給你準備的工具。”嚴城似笑非笑的,伸手去拿一邊泡在水裡的藤條。
他隨意揮手,在空中咻的比劃一下。
聲音太尖銳,夏島捂著耳朵,眯著眼打量。
可怕,太可怕。
他抿抿唇,小心翼翼的去瞄先生兩眼。
沒什麼表情,看不出真假。
夏島整個人都抖了一下。
他轉回身,趴回到人身上,眼睛一閉,心裡一狠,“先生,我準備好了。”
空氣中沉寂兩秒,他就聽見了嚴城的笑聲。
逗他嗎?
夏島遲緩的回頭,嚴城的手卻不顧一切的拍在他傷痕累累的臀上,疼的他斯哈一聲。
“起來。”嚴城也意識到了,改而去拍他的大腿根。
“扶…”夏島哼哼應了,撐著沙發起身,又沒力的嗷叫一聲,被嚴城駕著胳膊站好。
他下身早就被扒的一幹二淨了,這會站著,自然也擋不住翹起的東西。
“夏島,你比我想的還脆些。”嚴城拉了拉他的衣擺,拍拍人大腿示意站好。
夏島就跟站軍姿一樣,兩手貼著腿站。
“疼…”他軟軟的叫一聲,眼神不禁跟著嚴城的步子走。
他站在沙發前,嚴城就繞到他身後去。
他看不見,也聽不見什麼聲音,難受。
“手撐著沙發。”
臀上不知道又貼上什麼細細的東西,糙糙的。
剛剛的藤條嗎?
他忍不住猜測,剛想回頭就被嚴城摁回腦袋,抵在沙發上。
“就這樣,自己扶著。”說罷,嚴城用條子不輕不重的在夏島胳膊抽一下。
這是夏島頭一回嘗到藤條的滋味。
不算疼,但和木尺的感覺太不一樣了。
尖銳的那種痛,來的快,後勁也大。
他別過頭,眉頭緊鎖。
“腰,抬起來。”
藤條又點上他的腰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