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把木尺放好在原處,猛的站起身。
“說話啊,啞巴了?”
嚴城將長發束起,紮了高馬尾,沉沉的眼神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清冷的不行,難以靠近。
夏島也拿不準先生是不是還在生他的氣。
嚴城平時很少生氣,他也不大明白為什麼偏偏這事觸了他底線。
“還,還行。”夏島站的筆直,眼神飄忽不定的不敢去看人。
“沒啞巴也沒聾啊,那我剛剛讓你做好準備,你站這幹什麼?”嚴城拿起桌面的教鞭,他指尖劃過鞭身,手腕一抖在空中擦過。
咻的一聲,夏島抓著手無措極了。
他心裡慌,更想不明白先生的意識,額角大滴的汗水劃過臉頰。
“衣服脫了。”嚴城好像是給氣笑了,鞭子再一甩就抽他身上,疼的夏島嗷嗷叫了一聲,頓時紅了眼眶。
“快點。夏島,實踐已經開始很久了,你一直沒有找到狀態。”
“好,好。”夏島捂著左手手臂,一隻手笨拙的去拖衣袖,脫衣服時還得護著剛剛已經迅速紅腫成了一條稜子的傷口。
他上衣褲子脫了精光,白晃晃的大腿裸露在空氣中,冷的他哆嗦一下。
“這件不算衣服嗎?”嚴城蹺著腿坐在沙發上,他微微起身,指尖滑進人腰間,輕輕彈了一下薄薄的內褲。
“算…”夏島一驚,臉色更是紅透了,背過去的手小動作不停。
“那還不脫?”
啪!
教鞭再度抽上他的大腿。
夏島忍不住叫喚一聲,單腳蹦蹦跳跳的,眼看就要脫下最後一塊遮擋布,嚴城卻又突然伸手叫停。
“算了。”
算什麼?為什麼算了?夏島想不通,但還是乖巧的照做。
屋子裡拉了窗簾,空調的執行也保持在人體舒適的溫度。
他把褲子拉回去,全身只剩下一條內褲,而先生卻是一身熨的平整的西裝。
太正式了。
夏島埋著腦袋想,不自覺的把腿夾起來。
先生今天是特定換的嘛?可是明明昨天他還說穿的和平時一樣…
害的他真的穿了和平時一樣酸菜的t恤…
夏島撇嘴,再抬頭對上嚴城冷冷的目光。
有種開小差被老師抓包的感覺。
但是先生今天好兇。
“還有心思分神?”
“沒!在等您開口!”夏島身板又挺直了些,老實賣乖。
“哦,現在知道乖了?”嚴城眯眯眼,隨手從兜裡掏出包軟糖,自己吃一顆,一顆塞夏島嘴裡,“趴這來。”
他拍拍膝蓋,朝人揚揚下巴。
甜味蔓延舌尖。
夏島輕輕咬幾下嚥下,膝蓋枕上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