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多帶幾套放在我這裡。”
“好!”夏島猛的點點頭,又被人薅了把腦袋。
“快去洗澡,衣服掛鈎子上,有事喊我。”嚴城指了指洗手間的位置。
“這就去!”夏島抱著一堆衣服,屁顛屁顛跑進主臥洗手間,衣服放好就一股腦脫光了。
他開啟了花灑,不大的水聲在空間蔓延。
他這才靜下些心來,探著腦袋打量。
門好像只是磨砂的,外面是不是能看見輪廓?
他好奇的,伸手觸碰。
好像真是,摸起來糙糙的…
他擰著眉摸了幾下,發出沙沙的聲音。
如果脫光了衣服,先生能看見裡面□□的顏色嗎,他能看見外面嗎?
夏島湊個腦袋,試圖看見些什麼。
他眯起眼,看見一團黑漆漆的東西,很小,然後變的越來越大,靠的越來越近。
夏島不解,忽地,緊貼大門的耳朵炸了一下,傳來很大的敲門聲。
夏島被嚇著了,忍不住的叫一聲。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嚴城的聲音就在門外,他又敲了幾下,不安問。
“沒…沒事。”夏島趕緊在裡頭搖頭,“就,水差點滋到衣服了。”
他生疏的編了句話,舔舔唇角。
心中泛起一種偷窺被發現的錯覺。
“開門,給你毛巾。”
夏島應聲,開了條縫,他伸出手,胡亂抓幾下,卻沒碰到任何,“先生?”
嚴城沒動作,但他聽見不小的一聲笑。
“先生?”夏島不解,再次喚他,側頭露出小半張臉去看。
“嗯。”嚴城靠在牆邊,夾著毛巾一晃一晃的,他微微一笑,沉沉的聲音不緊不慢,“夏島,你胸口有顆痣啊。”
“啊?”他懵懵的,下意識低頭去看自己。
“貼著玻璃不冷嗎?”
嚴城這一句他反應了五秒,後知後覺的,夏島猛的縮回身子,啪的關上門。
外面能看的比裡面更清楚嗎?
夏島臉上的紅暈頓時蔓延到耳後。
“羞什麼?”嚴城還不停歇的,敲了敲門,“日後實踐不也是要脫光的?”
“先生!”夏島咬著唇,難堪的低下頭,聲音裡帶著些懇求,“您別說了…”
“好,好。不羞你了。”
嚴城的低笑聲似乎還在耳邊回蕩。
“毛巾掛在門把手了,洗完就出來了,別悶在裡面亂想了。”
夏島隨意昂了一聲。
他聽見把手輕微轉動,嚴城的腳步聲也漸遠。
穿衣服出來前,夏島忽然鬼迷心竅的想起嚴城的一句話,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
哪裡有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