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apha的唇貼在他腺體上，聲音低得近乎蠱惑，“永久標記。”
周懷瑾的腦子“轟”地一聲炸了。
第二天一早，他們去了醫院。
“資訊素契合度98？”醫生推了推眼鏡，一臉不可思議，“這幾乎是最頂級的匹配了。”
周懷瑾盯著檢測報告上的數字，有些恍惚。他從未想過自己和齊延野會有這麼高的契合度——難怪昨晚的臨時標記效果那麼好，apha的資訊素一注入，他渾身的燥熱就平息了大半。
“理論上來說，這麼高的契合度，你們早該互相吸引才對。”醫生若有所思，“怎麼會拖到現在才分化？”
齊延野面不改色：“他身體特殊。”
醫生了然地點點頭，又叮囑了一些oega分化後的注意事項，最後意味深長地看了他們一眼：“發情期大概會在三天內到來，建議提前做好準備。”
周懷瑾：“……”
他現在跳窗還來得及嗎？
發情期來得比預計的還要快。
當天晚上，周懷瑾剛洗完澡，就感到一陣熟悉的燥熱從體內升起。蜜桃鈴蘭的味道不受控制地溢位來，瞬間充滿了整個臥室。他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幸好扶住了浴室門才沒摔倒。
“齊延野……”他聲音發顫，下意識喊了apha的名字。
幾乎是瞬間，臥室的門被推開，齊延野大步走了進來。apha顯然也受到了資訊素的影響，雪松香比平時濃烈數倍，眼底暗沉一片。
“開始了？”他單膝跪在周懷瑾面前，掌心貼上oega發燙的後頸。
周懷瑾難耐地點點頭，眼眶泛紅：“難受……”
齊延野深吸一口氣，將他打橫抱起來，輕輕放在床上。apha的指尖撥開他的衣領，露出已經紅腫的腺體：“臨時標記撐不了多久，要不要……”
“永久標記。”周懷瑾抓住他的手腕，聲音輕卻堅定，“就現在。”
齊延野的眸色瞬間深了下去。
永久標記的過程比周懷瑾想象的還要激烈。
apha的犬齒深深刺入腺體，資訊素如潮水般湧入，將他整個人淹沒。快感一波接一波地沖刷著神經，他仰起脖子，喉間溢位甜膩的喘息。
“齊延野……慢、慢點……”
“慢不了。”apha咬著他的耳垂，聲音啞得嚇人，“你太甜了。”
雪松香和蜜桃鈴蘭徹底交融在一起，濃鬱得幾乎化為實質。周懷瑾被頂得幾乎喘不上氣，手指無力地抓著床單，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
“哭什麼？”齊延野吻去他眼角的淚，“疼？”
周懷瑾搖搖頭，又點點頭。不是疼，是太超過了——永久標記帶來的快感強烈到讓他害怕，身體像是被apha的資訊素徹底佔據，連思維都變得混沌。
“乖，再忍忍。”齊延野扣住他的手指，十指相纏，“馬上就好了。”
當標記最終完成時，周懷瑾已經累得連手指都抬不起來了。apha的資訊素在他體內流動，像是打上了永久的烙印。
齊延野輕輕吻了吻他紅腫的腺體：“睡吧，我陪著你。”
周懷瑾迷迷糊糊地點頭，在雪松香的包圍中沉沉睡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