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兮,我要出去一天,等木兮睡一覺醒來我也就回來了。”
自從公子回來以後,木兮幾乎每時每刻都要黏著公子的,公子去哪就要抱著她去哪,她的視線裡也早就習慣了有公子在,可現在公子卻說要走了。
木兮前一刻還搖得正歡的尾巴一下子耷拉了下去,撅著小嘴委屈萬分地望著身上的男人,眼眶也慢慢紅了起來。
傅白衣低下頭親她的唇,“等我回來,好嗎?”
木兮抓緊了他胸口上的衣衫,喵嗚喵嗚地哭了起來,傅白衣知道小東西情緒上來了攔也攔不住,只得把她輕輕抱進懷裡哄著安慰著,他知道木兮不會哭多久就得累得睡著得了,事實上亦是如此,木兮哭了小半天後就抽搭抽搭著趴在公子懷裡睡了過去,眼睛睫毛上還掛著濕漉漉的眼淚珠子,傅白衣輕輕吻去了她的眼淚,這才小心翼翼地把人放回了床上。
出去以後,傅白衣再三囑咐了小史要隨時注意木兮的情況,加上有傾墨在這裡,也因為木兮預産期將至的關系,傾墨還把曦和島上的一個靠譜的女醫弟子來幫木兮接生,幫他守著人,傅白衣這才得以放心地離去。
他只給自己一天十二時辰的時間,他知道木兮醒來看不到他會著急。
傅白衣直接去到了距離玄冥海最近的陸地,據小史吐露過,當初他和木兮去往東海的時候,老巫師也跟隨左右,並且在那片陸地率先下了船。
老巫師不會無緣無故離開玄冥海去到陸地,給木兮和小史那個所謂的“看看世面”的理由更是毫無可信。
傅白衣來到那座幾乎荒蕪的小城,極快地鎖定了方向,也因為那錯綜複雜的長巷陰氣實在是異於凡間的沉重,才令傅白衣不得不起疑。
越是往裡走,那股子陰寒的氣息便越是靠近,傅白衣幾乎是在頃刻間拂袖破開了那一扇門,黑暗的空蕩蕩的屋子裡頭空無一人,傅白衣輕輕掀起了眉,薄唇輕啟:“不想死便出來。”
屋子裡依舊沒有一絲一毫的動靜。
下一刻,傅白衣眸光凝聚了肅殺的寒光,一道白光飛掠而上,嘭地一聲巨響將整個屋子徹底轟炸開來,外頭的結界被破毀,陽光滲透進來,原本陰寒潮濕的地面發出滋滋的聲響,彷彿有什麼蒸發了,緊接著一個人吐著血從屋頂掉了下來,那人渾身上下都有著猙獰可怕的胎印,抬起臉時,那如蜈蚣般猙獰的紫紅色胎印更是觸目驚心,他極其詫異地看了一眼來人,輕飄飄地吐出了四個字,“公、子、白、衣……”
修長挺拔的身影之下,冰冷的白色衣袂在陰冷的寒風下微微拂動,傅白衣面色冷如冰霜,直襲要害,那人慢慢地放大了瞳孔,眼仁快要暴突而出,面部充滿血絲,他渾身都在無力地掙紮著,傅白衣甚至沒有多說一句廢話,寒聲道:“玄冥海的老巫師來這裡做什麼?”
傅白衣問的不是老巫師有沒有來過這裡,更沒有問被他踩在腳底下的這個人,只扼要點。
那人顯然是震驚住了,顯然是不曾想過自己會有一天惹上傳聞中的公子白衣這等人物,以至於當傅白衣問他問題時,足足愕然得說不出來,下一刻卻因為被一道宛若刀刃幫鋒利尖銳的白光刺在喉嚨間,血腥味迅速彌漫鼻端,他甚至毫不懷疑他再猶豫一瞬間他便會徹底破喉而亡,以至於在刀光往肌膚表層更深處刺進去之際顫抖著聲音飛快開口道:“他……他會收集最純粹幹淨的魂魄賣給我。”
傅白衣輕輕挑起眉,神情陰晴不定,口氣更是有些不可名狀地陰戾:“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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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小火忍無可忍了,裝可憐抵死反抗:“親愛的狐王大大我們不適合,人妖殊途!而且我不喜歡你啊!”
“沒關系,日……久生情。”
“……我大爺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