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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那幾日,船一直不曾靠岸。
好像一直一直都迷途在這片茫茫大海中找不到出路。
如果說一開始傅白衣是因為擔心木兮的身體狀況不曾細想,可眼下看來,整片海域分明是被封鎖了出路與整個外界隔絕了,所以他們才一直靠不了岸。
“是佛子的手段嗎?”木兮默默地出現在船帆上的夾板上,一雙眸子霧濛濛地望著這片無邊無際的海洋,海浪太過平靜,想讓人不疑心都難。
傅白衣聽到身後傳來海風夾雜著一道模糊的木兮虛弱沙啞的聲音,蹙眉轉過身,果然看到是木兮出現在身後,咧咧的海風吹拂下,她的身子纖瘦單薄得彷彿一吹即散,身上的衣衫更是單薄得可憐,看著他的那張臉泛著淡淡的蒼白,睫毛輕輕地顫動了一下,像失去生氣的蝴蝶還在緩緩地撲扇著翅膀。
傅白衣一下子擰緊了眉,從裡頭取了他的披風出來,披在了木兮身上,微微低著頭,專注地把毛領給她圍簇好了再拉過帶子打結,木兮低了低下巴,只看到公子白皙修長的手指略微帶著海風的冰涼拂過她的下巴,她忍不住輕輕蹭了蹭,啞著嗓音小聲說:“要打蝴蝶結。”
傅白衣手指微微一頓。
彷彿間想起了什麼……
是過去小家夥甜糯糯地叫喚著他:“木兮要打成蝴蝶結的結!”
傅白衣聲音輕柔地“嗯”了一聲,給木兮認真仔細地打了一個很漂亮很好看的蝴蝶結。
抬起眸,映進木兮那雙水漉漉地汪汪地大眼睛裡頭,澄澈得彷彿浸透在寒冬雪水裡的葡萄,烏黑發亮。
傅白衣伸手輕輕摸了摸人兒的頭發,“還冷嗎?”
木兮搖了搖頭,咕噥著一聲什麼,忍不住鑽進了公子懷裡,吸吸鼻涕說:“公子,我們還能離開嗎?”
“他困不住我們。”傅白衣目光平和地望著這片深藍色的海面,平靜沉著道。
木兮聽到公子這樣說,便知道公子是真的有辦法帶她離開這裡了,沒什麼,她知道公子一直都很厲害。
可是,真的離開了,又如何?
木兮微微垂下睫毛,只是輕輕地貼著公子地胸口,卻能清清晰晰地感覺得到公子心髒傳遞過來的滾燙炙熱,木兮甚至不敢碰,她怕公子會疼,她也擔心血魔會一點一點侵蝕公子的身體。
木兮靠在他懷裡,忍不住輕輕開了口說:“公子,我們先回去好不好?”
傅白衣面色一沉,卻沒有馬上發作出來。
他知道自己一說出口便不會是什麼好話。
但是,回去佛那島?
憑佛子三言兩語便輕易地挑撥了他和木兮之間的感情,他怎麼還允許木兮回去。
然而木兮顯然是感覺得到自己話音剛落不久公子的身體便有些緊繃住了,她在心裡默默嘆了口氣低聲道:“佛子說他能治好公子體內的血魔。”
聞言,知道木兮是在擔心自己,傅白衣這才神色稍緩,輕輕撫了撫人兒地後背,聲音低柔道:“別擔心,我不會讓自己有事。”
木兮卻不安心地從公子懷裡抬起頭來,“佛子說,只有他能治好公子。”
傅白衣微微眯起眼沉聲道,“這事我已經交給傾墨去辦了,他會盡快帶著解藥來找我們的。”
木兮生怕公子只是在安撫她哄她似的,不死心地問了一句:“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