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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
突然而至的一道聲音,水蓮猛地感到手背被什麼刺了一下,痛得她被迫彈開了手,手中的大刀也因此掉了下去。
而安棄,面不改色地後退了一步,似乎從頭到尾都並沒有被水蓮此舉嚇到。
水蓮捂著手背循聲望過去,皺著眉喊了一聲,“師父!”
“你雖然已經離開了柏山,但始終是我淩華的徒弟,怎可在柏山上貿然行兇!”淩華仙尊擰著眉毛,縱然仙風傲骨,卻也難以拂去眼底的怒色。
水蓮氣得快跳腳了,憤怒地指向那道貌岸然的安棄,“水蓮敢問一句,柏山現在是不是什麼貨色都能收做弟子?他是什麼人,他來柏山所謂何事,我就不信師父你不知道!”
水蓮這話讓在場的眾弟子都好不訝異。
而淩華仙尊短暫的沉默則讓水蓮徹底失望了,“我原本以為師父是個正直之人,敢情師父的正直也是得分人看的!您不是不知道四公主的為人,卻還縱容著她的人到柏山來,您就眼睜睜看著他來禍害柏山的弟子是吧!”
“事情沒你想象的嚴重!”淩華仙尊說罷,一聲令下喝退了所有看熱鬧的弟子。
水蓮一看淩華仙尊這是心虛了,不由冷笑,“沒我想象的嚴重?那這次呢?安棄是四公主的人,四公主跟七公主又是好姐妹,怎麼會這麼巧木兮剛來到柏山馬上就出事了,這件事跟他們沒關系才怪了!”
“眼下人沒找到,誰也不能妄下定論!若是誰敢在柏山上謀害弟子性命,不管那人是什麼身份,本尊絕不會輕饒了他!”
淩華仙尊把話說得凜冽,這也讓水蓮稍稍降下了些許怒意,可一等淩華仙尊走了,她又握起大刀,目光充滿殺氣地朝安棄一步一步走過去,最終,在咫尺之距停下來,一字一字道:“安棄,你盡管嘴硬,你們能仗著木兮落單了下手,同樣的,以牙還牙,誰又不會呢?回去告訴你的主子,時刻警戒著,來日我等會以十倍奉還!”
水蓮雙目血紅,收起劍柄,趕往了落崖。
彼時,天快亮了。
落崖上的血跡也漸漸幹了,只是看著尤為刺目。
聽在落崖上收集證據的幾個弟子說,北昔上仙從昨半夜就從落崖下去了,但此時此刻還不見人上來,也不知道有沒有出事。
水蓮聽到這話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她倒不是為北昔上仙擔心,北昔上仙好歹是個上仙,加上對這裡的地形他是最熟悉不過的人了,又怎麼會有事,她擔心的是一夜過去了,木兮還不見蹤影……
心裡隱隱約約的越來越不安,即便她再不願意往那方面想,可時間越久她知道希望就越渺茫……
尤其,尚醫師檢驗過了,落崖上的血確實是木兮的……
也就是說,木兮墜下懸崖的可能性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