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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海王幾近屏住呼吸等著傅白衣的回答,因為他從傅白衣眼中看出來,這個傅白衣不僅知道什麼,而且還一副看破一切的勢頭。
他是知道這個公子白衣的厲害之處,就拿此番群歡宴的事情來說,傅白衣能讓天後娘娘都吃了癟,那可不就是有把柄捏在了他的手上?要知道,就連天帝都尚且要讓著天後楚錦七分的,天後娘娘卻在一個公子白衣跟前栽了跟頭,這又如何能再讓人小覷了他?
現在不過在海面上巡視了一番,傅白衣卻已胸有成竹,而在此之前他請過曦和島的人也請過四海之王前來查探,卻都無疾而終,因此,看到傅白衣現在已然有了答案,西北海王如何能不震驚呢?
可讓他再震驚不過的,卻是傅白衣的回答,是他想過的千千萬萬種的可能卻都未曾想到的答案……
準確來說,是一個讓他琢磨不透的回答。
“自作孽不可活,西北海王自己種下的惡果,怨不得他人。”
傅白衣的聲音很平靜,或者說,是近乎淡漠無情。
海風很大,咧咧地吹著傅白衣有些寬大的衣袖,他一垂目,卻沒看到身後有個人兒在拽著他袖子,輕輕皺了眉,似乎反倒有些不習慣了。
然而,西北海王卻不可置否地瞪大了雙目,“公子這話是何意?本王請你來是求你幫忙,卻不是讓你來辱罵本王的!”
傅白衣冷笑一聲,轉頭看他一眼:“那我說,此番是有人蓄意報複,西北海王會覺得是誰呢?”
聞言,西北海王心口猛跳了一下,臉色有些發白,“本王……平生行事光明磊落,從未對不起過誰……”
傅白衣攏了攏被吹得有些厲害的袖子,口氣冰冷:“人非聖賢,再是光明磊落,總會有對不住那麼一兩個。”
西北海王的臉色更難看了,皺緊了眉頭,最終卻還是搖了搖頭,“不……本王是有做錯過一件事,對不起過那麼一個人,但是,那個人早已逝世,而這世上,那件事就只剩下我一人知曉,又怎麼可能來報複本王?”
傅白衣冰冷地笑了笑,轉而眯起了眸,望向了潮起潮落的海岸,聲音悠遠而冷漠,“有些事,不是西北海王一人認為結束了就結束了。比如,就我知道的,便絕不止西北海王一人。”
西北海王心下一震,那件事他一輩子過不去的坎,就好像人生的一個汙點,所以當他聽到傅白衣說這世上知道那件事的人不止他西北海王一個,他頓時整顆心都懸起來了,“還有誰知道?”
傅白衣不動聲色地淡哂:“西北海王如此緊張,可是想去殺人滅口?”
“!!!”西北海王竟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