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微挑了挑眉毛:“過兩日不是你的壽辰嗎?我這不是備了厚禮提前到來了,怎麼,不歡迎我啊?”
“呵……”成眠抿唇淡笑,“沒什麼歡迎不歡迎的,對於不請自來的人,我向來不管,你自便吧。”說著,成眠一拂袖子,轉身即走,淡淡的水藍色紋理在袖邊隱約生光。
敖微“哎!”了一聲追上去,“你去哪啊?”
“公子白衣你知道吧?”成眠走出行宮,行宮守著的兩行婢女沖他們二人微微行了禮。
“公子白衣?”敖微眼前一亮,“你是說白梅山的那個傅白衣?”
“聽說他往西北海趕來了,我想著……”成眠不動聲色地微微含了笑,“我的壽辰宴會也快到了,便想請他一敘。”
敖微顯然愣住了,不明白成眠這麼做是什麼意思了……他皺起了眉頭,“他既然往西北海的方向來的,想必是為了西北海這次發生的事情而來的,你怎麼要在這個節骨眼上宴請他啊?”
難道……成眠是有心要阻擋傅白衣去西北海的不成?
不對不對,這話就過於陰謀論了,成眠是什麼人,加上與西北海又向來無怨無仇的,做什麼要阻攔傅白衣前去西北海?
那,成眠到底又為什麼要犯得著在這個節骨眼上呢?
然而,成眠聽了敖微的話卻只是輕輕笑了笑,顯然不置可否。“他是為了什麼而來的跟我有什麼關系,只不過人家好歹到這裡來了,我壽宴將至,宴請他來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至於來不來是他的事情,我只負責把我應盡的本分做了,免得將來落人口實。”
聞言,敖微這下聽明白了,也意識過來剛才是他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了,便點了點頭,成眠這麼說也在情理之中,畢竟人家怎麼說也要路過這裡,成眠開口宴請也是出於禮貌,也就那麼意思意思,不過傅白衣此番是為瞭解西北海之難而來的,應該不會有時間來參加成眠的壽宴吧?
一路想著,竟跟著成眠出了北海,敖微似乎才意識過來什麼,怔了一怔開口問道:“那位公子白衣不會是在來的路上了吧?”
成眠笑了一聲,“準確來說,是在快經過北海的路上了。”
敖微微微吃了一驚,“你是怎麼知道的?你派了人跟蹤傅白衣的行蹤?”
成眠轉頭無奈地看他一眼,“我為何要跟蹤?從西北海王捎人去白梅山至今,掐指一算便知大概行程。”說著,又微微眯了眯一雙美眸,輕聲說,“就在今日吧。”
成眠的意思是,要在這裡專門候著傅白衣的到來……敖微說不吃驚是假的,他這個算得上成眠的多年好友尚且沒有這個待遇,而那個傅白衣,至多也就跟成眠在群歡宴上見過一面,成眠用得著這樣厚待他嗎?
敖微越想心裡便越是狐疑起來了……
想看初吻的,來舉個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