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嗚我知道錯了，我以後會改的，哥哥不要殺我好不好？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我當然不會殺你。”
小女孩的臉上一喜，但是還沒等她高興兩秒就看到了楚環去把白無面給抱了起來。
“來，你再試試？”
楚環抱著白無面走到了小女孩的面前，然後就對著它鼓勵地說道。
小女孩：“？？？”
白無面抬起頭看了看楚環，然後點了點頭。
楚環又把它放到了地上。
白無面一臉嚴肅地看著面前的鬼，然後再次朝著她沖了過去！
“我紮死你！”
這次它終於是成功地撞到了小女孩的身上，好歹是妖怪，它身上的那些尖刺也是挺厲害的，一紮就是一個無法複原的洞。
白無面站了起來，對著楚環鄭重地說道：“我成功了。”
同時，那些圍觀的野鬼們也啪啪啪地鼓起掌來了。
“成功了！恭喜白醫生！！”
“白醫生的刺看起來很厲害啊！白醫生真厲害！”
楚環對著它說道：“對你來說，直接就上活靶子太難了一點，我們應該循序漸進，先從固定靶子練起。”
他還轉頭看向了折之，問道：“你說是吧？”
折之：“……嗯。”
白無面看著他們，然後重重點頭：“好！”
再一次被刺蝟紮過後，小女孩終於痛得發出了慘叫，她撕下了偽裝，眼睛裡面的幾個眼珠不斷的擁擠變換著，最後全都變成了血紅的顏色，她對著楚環不斷叫著：“啊啊啊啊！我要殺了你們——我要殺了你們——”
她看起來是年紀小，但是卻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厲鬼，在場這些看熱鬧的孤魂野鬼加起來都不夠她一個鬼打的。
“好兇的鬼。”
“是啊，這麼多眼珠，她是搶了多少人的眼睛啊……”
“是被人類養的，那些人類真可怕，竟然養這麼兇的鬼。”
楚環聽到了他們的談論，轉頭就對那些野鬼問道：“這鬼你們認識嗎？”
“不認識，我們可不認識這麼兇的鬼。”
那些鬼連連擺手。
“她是被人養的，日子比我們過得好多了，有吃有喝。”
說著一個鬼的臉上還露出了羨慕的表情，說道：“我家裡人上次給我供奉都是去年的事了，要不是怕下地獄，我都想跟著他們去幹了。”
“你去幹？你會害人嗎？？你以為你是夏迎啊。”
“夏迎是誰？”楚環聽到了一個新名字，又對著他們問道。
“夏迎是長陽街的一個女鬼，可兇了，懷著鬼胎，不對，她現在已經把鬼胎生出來，現在帶著一個小鬼，那小鬼簡直跟她一樣兇。”
“之前那養鬼的人就想養她，找了她好幾次，就被她拒絕了……”
原來夏迎就是那個脾氣火爆的鬼姐。
楚環這才後知後覺地想起來，白無面確實是不會得罪人的，因為得罪人的是他們……那鬼婆竟然還有同黨。
“行了行了。”
他對著那些鬼說道：“你們今天先散了吧，下次再來看病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