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環抬頭對著她說道：“你說什麼？”
文琦看著在楚環手裡變得異常乖巧的貓，只喃喃道：“果然是神醫啊……”
楚環在白貓身上得了貓蘚的地方畫了符又唸了咒，效果十分顯著。
那貓被楚環放到了地上後，還人性化地扭頭看了看剛才楚環畫符的地方，然後就開始蹭著他的腿開始撒嬌。
“好了。”
楚環摸了摸它的腦袋，對著文琦說道：“以防萬一，你也可以繼續給它用藥。”
“我相信你！”
文琦對著他堅定地說道，因為就這一會兒時間，她手臂上的貓蘚痕跡就小了一圈了。
也不知道文琦回去是怎麼宣傳的，到了下午後來了好些人找楚環看貓。
楚環能治的也幫忙治了，順便幸福地擼了一下午的貓。
夜幕降臨後，白無面的診所就不在對人類營業了，一些普通人看不到的東西開始來找它了。
“醫生，我的喉嚨能幫我縫一下嗎？我吃祭品老是控制不住地從洞口裡漏出來，都進不到我的肚子裡去，我都要餓死了……”
楚環看著站在白無面面前的那個鬼，他本來還是一個正常人類的樣子，但是說著說著，他的腦袋就逐漸變得歪斜，脖子上也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開放性傷口，鮮紅的血還在不斷從裡面噴射出來，也不知道這鬼是因為什麼意外事故死的。
還好這只是這鬼死亡前的重現而已，那些不是真血。
白無面聽他說完了，就站了起來，用手託著那鬼的腦袋把他的腦袋給扶正了，然後就拿出了一根白色的針，熟練地幫他縫了起來。
楚環還發現這些鬼比白天的那些人還要禮貌得多，不用他提醒都知道要排隊。
這個鬼被治好了以後，下一個鬼又走了上來，那鬼還是昨天那個腿掉了的鬼。
他手上提著自己的腿，就對著白無面說道：“醫生，我的腿容易掉，你能幫我縫上嗎？”
“……”
前面都還一切正常，直到輪到一個小女孩問診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那小女孩低著頭，就對著白無面可憐地說道：“我缺少一雙眼睛。”
白無面讓她抬起來看看是什麼原因導致的失明，結果那小女孩卻突然朝著白無面撲去，雙手成爪似乎是想摳他的眼珠。
楚環迅速掐了打鬼決，白無面的身體上也冒出了一些白色的尖刺，像是護罩一樣擋住了她。
小女孩一擊沒成，也退到了不遠處，她緩緩地抬起了頭，一張圓圓的小臉，眼眶中有好幾個眼瞳擠在一起，極其惡毒地看著他們。
“嘻嘻，把你們的眼睛也給我吧。”
天真可愛的童聲說著可怕的內容。
“怎麼回事？役鬼？”
楚環看到那鬼身上冒出的濃烈黑氣，皺了皺眉，役鬼都是有主人的，白無面這樣的刺蝟怎麼可能會跟人結仇？
就在他還在想著這鬼是誰派來的時候，白無面也做好了心理準備了。
它變回了一隻白刺蝟，直接就朝著面前的鬼沖去了，嘴上還小聲地叫道：“我紮死你！”
楚環看著它“英勇”的背影，都忍不住睜大了眼睛，這是進步啊！巨大的進步！
他激動地喊出了折之，然後對著身邊的身影說道：“折之，你看到了嗎？”
“兒子出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