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真:還在睡?】
【一真:不想理我嗎?】
【一真:記得好好吃飯,多喝水。】
【一真:有任何事記得聯絡我,任何時間都可以直接打電話。】
【xx:聯絡你有什麼用?反正你也不關心我。】
【一真:怎麼了】
【xx:吃不下飯。】
任和的電話打了過來。
簡希文趴在床上,任由手機鈴聲響到自動結束通話,不接。等手機第二遍響起,他才慢吞吞接起來,不說話。
“生氣了?”任和低沉的嗓音彷彿就在簡希文耳邊。
幾乎是聽到任和聲音的瞬間,簡希文的腺體就疼了一下,身體內部有什麼被開啟。簡希文原本想罵他一頓,說出來的話卻違背本意,變得軟綿綿的。
“你管我!”
任和頓了一下,說:“粥吃得下嗎?還是面?我煮一點,給你送過去。”
簡希文覺得自己好像燒得更厲害了,嘟噥:“你送過來?你敢嗎?你一個apha,過來能幹嗎?到處都是我的資訊素,別把你嚇壞了。”
任和哽住,過了一會才抓到重點:“資訊素?你不是打了抑制劑?”
任和不問還好,一問簡希文更委屈了。他就像生了病的小孩,迷迷糊糊,只想有人關心愛護。
“抑制劑好像沒有用,整個房子都是我的資訊素味道。你說,我的資訊素會不會飄到外面去……”
簡希文好像被拔了爪子的豹子,成了溫吞的貓咪。每一句話都軟綿綿的,每個尾音都敲打在任和的耳膜上,讓他說不出話。
“你又不說話了?”簡希文埋怨,“每次都這樣,你是木頭嗎,什麼話都不說?是你自己說喜歡我的,結果呢?反正你一點不關心我,看到我這樣,第一反應跑得遠遠的。”
“不是。”任和笨拙地解釋,“我有事情想跟你坦白,坦白後,再由你做決定。希希,我——”
“我不想聽!我難受!”
任和緊張;“怎麼難受了?”
簡希文一一數給任和聽:“我頭昏,渾身無力,吃不下東西,一直出汗,腺體一跳一跳地疼,生殖腔一直在流東西,褲子換了好幾條。”
任和說不出話來。
已經被生理原因折磨得失去思考能力的簡希文繼續說:“我好想有人抱我。”
“希希,你別說了。”任和打斷他,聲音隱忍。
簡希文不滿:“為什麼別說?你又懶得聽了?oega發情期就是這樣的,我就要說,怎麼了?你不想聽,我可以講給別人聽!有的是樂意聽的人!oega就是很脆弱,我就是很想有人來抱我,怎麼了?我面板好燙,一直在發低燒。”
“用溫毛巾擦一擦會不會好點?”任和盡量提出辦法。
簡希文拒絕:“用毛巾不舒服,不想擦。我今天一直硬著,打了抑制劑也沒用……”
手機那頭陷入沉默,只有任和沉重的呼吸。
簡希文鬼迷心竅般,繼續說:“我想你摸摸我……”
這是一個oega求偶的本能,引誘一個a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