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和低頭,親了簡希文一下,唇與唇輕輕相碰的一下。
簡希文噤聲。
“你相信我嗎?”任和低聲說,“我有一個朋友,是警察。你讓我看看信的內容,把這些東西交給我朋友,也許他可以查出點什麼。不報警,私下交給他,不會引起任何媒體的注意。”
簡希文看著自己的腳尖,小聲說:“那你看吧,別看太多,真的很惡心的。”
任和看了一小部分。
信的內容,確實令人不適,有的甚至令人作嘔。這些信的內容,不是神經病般的喃喃自語,就是對簡希文的意淫,還有露骨的描寫,下流至極。
任和看了十幾封,實在看不下去了。
“從什麼時候開始收到這些信?”他問。
“選秀比賽拿到冠軍之後吧。”簡希文說,“但是早期的那些我都沒有留下來,全部撕碎扔掉了。到後來,信的內容越來越惡心,這個叫c的死變態落款越來越多,我才開始想著保留證據。”
任和看著簡希文。
這樣漂亮的小玫瑰,竟有人忍心傷害他?
怒氣在任和的血管裡奔走,apha強烈的保護欲在蠢蠢欲動,幾乎令任和想撕碎這一箱的齷齪。又懊悔自己為什麼沒有早點出現在簡希文的身邊,保護他,不讓他受這些傷害。
任和不明白,這種感覺叫心疼。
簡希文抬頭看任和,不明白任和為什麼突然沉默了,忐忑不安問:“怎麼了?”
任和犬齒發癢。
本能在叫囂,讓他把眼前脆弱的oega抱在懷裡,親吻,疼惜,保護,標記,讓他歸為己有。
這是刻在雄獸基因裡的本能。
任和咬緊犬齒。
簡希文一無所知apha面對的考驗,睜大漂亮的眼睛,問:“你怎麼——”
話還沒說完,就被吻住了。
這個吻,兇猛,糾纏,可怕。像要把簡希文的靈魂都吸走,跟任和的融為一體。簡希文覺得自己要融化了,他完全被任和抱著走,被扔到床上的時候,他聞到了木香。
他以為要被完全標記了。
因為apha的氣息來的猛烈又迅速,鋪天蓋地席捲了他。
簡希文覺得自己完了。
強烈的直覺告訴他,面前的apha想要完全標記他。這很危險,任和還沒表白,他們還沒正式在一起,還沒談戀愛,還沒完全瞭解對方。
但他卻癱軟在床上,完全掙紮不了,也不想掙紮。
任和的犬齒就停留在他的腺體面板上,磨蹭著,激起他一陣陣的顫慄。
他發著抖等著,但apha的犬齒遲遲沒有插入,只是用滾燙的嘴唇跟舌,來回舔舐啃咬他脆弱的腺體。
他的腺體都要被舔化了。
好半天,他才聽見apha的聲音,帶著壓抑的喘息聲。
“再等等,我想跟你說一件事,再等等,等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