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秋滿點了點頭,目光從他臉上挪走,轉而去看他的遊戲:“嗯,我從來沒抽到過。”
十連三金誒,徐漱元是什麼歐皇?
徐漱元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感覺,當老婆對自己流露出崇拜的眼神,沒有apha能抵擋得住。只是這個眼神,竟然是在他不瞭解的領域裡,這讓他有種神威耍在了棉花上的無力感。
這個眼神沒停留多久,應秋滿很快就將注意力轉移到了遊戲上,完全沒有要理徐漱元的打算,連帶把徐漱元剛才想解釋的話也堵回去。
他截圖欣賞,然後拿去給邱緣炫耀,兩人都是保底吃滿的大非酋,被這歐皇之力驚得發訊息手速攀臨巔峰。
徐漱元哪兒見過話這麼多的應秋滿,當即瞥了一眼聊天框頂上的備注:【小緣】
又是這個人。
【以前對他言語上多有得罪,望小滿給我多在歐皇大人面前替我開脫開脫,給我再美言幾句,順帶多傳點兒歐氣給我!】
看到邱緣的懺悔,應秋滿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他笑時的眉眼彎彎的,跟平時很不一樣,徐漱元看呆的同時,醋意也飛漲。
應秋滿正要回複邱緣,結果腰上的手忽然用力,坐著的腿也不安分,把他顛了兩下,前後晃悠兩下。
這顯然是徐漱元在生氣了,他挪開目光去看徐漱元,對方不由分說,上來咬住他唇瓣,吻得用力。
“唔……徐漱……嗯?”他指尖蹭了蹭被咬疼的下唇,徐漱元沿著他下巴搜刮,停在他頸側腺體處猶豫了一會兒,呢喃了一句:“有點難受。”
易感期到了。
應秋滿也就上次目睹徐漱元易感期裡進入發熱階段的樣子,但那是清晨,腦子還沒清醒的時候,因此這時的突然發熱,他有點好奇,但更多是在想辦法應對。
他轉身去找抑制劑,但稍微動了兩下,就被徐漱元抓住手腕緊緊扣在胸膛,唇瓣貼在腺體上巡視了半天,終於張開嘴咬了上去。
徐漱元已經很久沒有對他進行標記了,疼痛襲來時,應秋滿竟然感覺到久違的熟悉,身體本能顫慄,但不似之前那樣無助和惶恐。
他的手指在徐漱元掌心掙紮了一會兒,指尖沿著指縫一一尋覓探索,最終扣緊了這隻手。
資訊素侵佔他早荒蕪的腺體導管,他現在身上應該全是徐漱元的味道了,是什麼來著?
“你……”他突然開口:“資訊素,是什麼味道?”
邱緣之前給他出的主意,他一直都沒問,那瓶香水的味道太過繁複小眾,他聞不出來具體是什麼。
然而他此刻開口問,對方卻並不回複,只是撫在他背上的手,順著脊椎上下安撫著。
不知過了多久,徐漱元從他頸間抬頭,盛滿慾望的雙眼盯著他,唇上沾著咬破他面板留下的血。
“不是有腺體嗎,”他聲音有些沙啞:“自己聞。”
“……”這簡直是強人所難。
“可是我腺體退化了,聞不到。”應秋滿陳述事實,但徐漱元不知是發熱腦子燒糊塗了,還是易感期雖然清醒但智商下降了,沒有對他的回答做出反應,而是掰過他的下巴,湊到另一側的腺體處,再次咬了下去。
兩側的腺體都有被反複標記過,應秋滿之前只覺得疼和對高等級資訊素的渴求,如今他漸漸適應了,倒真能在這標記裡感受到別的什麼東西。
“注入就可以了,注入就能標記……”徐漱元的呼吸急促,熱氣灑在應秋滿的頸側,不成句子又毫無邏輯的話一直說個不停:“標記不上……是我的,我這邊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