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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局
應秋滿無話可說,既然易感期還沒完全到來,目前並不需要他,為什麼不直接讓他別回來?
“我又不是oega,”應秋滿撇開臉嘟囔著:“這樣抱著有用嗎?”
他聽見徐漱元很輕的笑了,而後鼻尖蹭在他腺體上。
“你安靜一點。”
應秋滿有些生氣了,分明是他……他不出所以然,應秋滿自知也是自己想要,有過親密接觸後,玩偶對他症狀的緩解變得愈發微效。
他最終在羞憤中閉上了嘴,而後小心翼翼、盡可能多地將後背貼著徐漱元的胸膛。
雖然徐漱元體型比他高大不少,這樣抱著並不顯得拘謹,但應秋滿並不習慣這樣,或者說他有點極端,與其被人攬在懷裡,他更喜歡從正面被抱個滿懷。
他耐著渴膚,安安靜靜的坐著。
“你的合同我看到不好吧,我先回……”他想起原書的劇情,忽然打了個寒顫。
可他正要起身徐漱元攬在他腰上的手一收緊,重新把他摁回懷裡,氣息噴吐在他後頸上。
“沒事,我很快看完。”徐漱元說著,手在他腰腹上揉了兩下,好似在安撫。
應秋滿鼻腔裡撥出一口氣,這是他覺得最明顯的生氣表現了。
對方得到了這近乎是撒嬌的訊號後,唇瓣在他腺體處抿了一下,手上翻合同的速度好似加快了些。
如果他是oega,徐漱元會這麼坐懷不亂嗎?
應秋滿左右為難著,想走走不掉,想直接轉身把人抱著,又不是很能做得出來,有種騎虎難下,懸在半空的感覺。
他看著複雜難懂的商業檔案,眼睛不自覺地沉重起來,好在他睡著了重心也很穩,只有腦袋微微仰著,靠在徐漱元肩膀上,安靜得如一尊精雕細刻的瓷人。
徐漱元處理完合同給助理發了訊息,而後看了一會兒睡著的應秋滿。
他的臉沖著自己相反的方向,只給自己留了半張側臉,下額線與他剛見面時的瘦削淩厲不同,長了些肉,和緩了不少,顯得有些稚氣。
幾分鐘後,徐漱元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小心翼翼地關上電腦,起身想把人抱到床上。
然而幾乎是徐漱元剛有動作,應秋滿便驚醒過來,他兩眼惺忪有些呆滯地看著徐漱元,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開口說話,下一秒便被人堵住了嘴。
現在估摸著已經過了十一點,以徐漱元的習慣,不折騰到兩點是結束不了的。
應秋滿有些氣憤地推著徐漱元,但卻被逼得只能跟著回應。
太反常了,他們平時並不接吻,偶爾情濃時才會獲得一個類似安撫的吻。
但這已經是今天的第二次了,那股不容抗拒的侵佔讓應秋滿節節敗退,最終放棄抵抗,大不了就爽約,請人出去吃頓飯吧。
吻到後腦發麻時,徐漱元松開了他,還把他的腿從自己腰上摘下來塞進被子裡,而後幫他掖緊,哄人似地說:“早點睡吧。”
“……”
把他吻成這樣,然後叫他早點睡?
徐漱元起身朝著洗漱間去了,應秋滿蹬了一腳被子,翻身用被子把自己裹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