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你聽我解釋,因為我的家世比較特殊,所以我爹孃才會出現這樣的想法,你們別放在心上。”
他很努力的解釋著,希望他們能夠理解他。現在他爹孃已經走了。他派了人保護爹孃,他離開也是因為護送他們一程。沒想到回來,孩子竟然不接受他了。
“你的家世?呵呵,我們高攀不起。”
她想著,到底是什麼家世,他也不說。只是這樣搪塞她,真的拿她當成小孩子哄騙呢。
“你就不能理解理解我嗎?行,這回我爹孃也走了。我們也用不著滴血驗親了,這事就算過去了好嗎?”
在他爹孃離開的時候,他是鬆了口氣的。就怕他娘再做出點什麼出格的事。畢竟思思只是個村婦,根本就不會大宅院裡那一套。
“呵呵,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嗎?你在怪我,是我的不懂事,才讓你爹孃走的嗎?”
她聽出來了,他話裡的意思分明就是在責怪他。她知道他爹孃不是普通人。可也不能那樣對孩子,她不接受。
“你,你別曲解我的意思行不行?你就不能冷靜的聽我說話嗎?”
她看著他,不想再理他了。他還想說點什麼。就看著外面牛可娘跑了進來。
“夫人,你快去看看吧。楊頭把我兒子給抓了。”
他們一聽都跑了出去。心裡想著,那楊頭怎麼又來了?他這倆天來到這裡,就讓她覺得不對勁,原來是盯上牛可了。
他們跑出去,將楊頭給攔了下來。然後看著他將牛可給綁了,臉色都不好看了起來。
“你在幹什麼?為什麼抓他?”
她質問著他,這個人真是,怎麼突然抓人呢。
“他是永康寨的土匪,曾經犯案,我現在要抓他去縣衙。你們阻攔,就是阻止我辦公。”
楊頭這一刻,完全沒了客氣。他已經調查了好多天了。從種種跡象表明牛可就是上次打劫鎮子上富戶的人。
“你有什麼證據?沒證據,也沒批文就抓人嗎?”
她一聽,眯了眯眼睛,然後看向了晉永康。這牛可怎麼還暴露了呢,是什麼事情,讓他盯上了牛可。
“我還懷疑,他就是害死張員外一家的兇手之一。”
楊頭站在那裡,看著阻攔他的這幾個人。那鳳心和晉永康他都打不過。如果不說明白,今天這人他是帶不回去了。
“一切講究證據,你現在只是懷疑而已。等拿到證據再來抓人吧。”
她聽見那張員外三個字,想起來當初她被那藥草商欺騙,被人弄到了那府上。想著孫氏的死去。張員外家被滅滿門,她這心裡就忍不住惡心。
她差點就讓那個張員外給糟蹋了。官府不查,居然這麼久了還在查詢兇手。
她當初並沒有看見牛可,只看見了晉永康和晉隱,難道後來牛可也參與了?
“夫人,我沒殺人,他冤枉我。”
那牛可一聽,就趕緊喊了出來。他不能跟他去官府,不然被認出來就麻煩了,他想逃出來就難了。
“有人看見他了。他的畫像在縣衙裡放著呢。你們不信可以跟著我一起去。”
楊頭一聽,就將這事說了出來。他知道,他們定然是不相信的。
“不說張員外家被滅滿門了嗎?怎麼還會有人看見?是不是那人欺騙官府?”
她只能用這個理由了。看來這一趟躲不過去了。她看著牛可娘,走到她身邊拍了拍她的手。
“別急。”
“哎,謝謝夫人。”
牛可娘點了點頭,心裡雖然擔心。可是這事夫人插手了,定然有辦法的,不然她就回到山寨裡去找軍師。
平時寨主不在的時候,都是軍師出面辦理各種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