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世子仁義。不過,她,你怎麼安排?你爹不會同意的。”
他聽完他的解釋,點了點頭。那些人,曾經是晉永康的部下,他這般惦記著,也無可厚非。如果他想起義的話,那些人肯定會誓死追隨的。這送酒的舉動,無疑又拉進了人心。
“將軍的話,我不懂。她自然是我的女人。”
他看向了嚴厲,希望他不要給他爹去信,說明這裡的一切。不然他娘知道得瘋了。他故意這樣說,就是告訴他,她是他的女人,僅此而已。
“永公子,她不是個簡單的女子。以她的果斷和驕傲不會甘願給人做妾的。我這裡有事,先行一步了。”
嚴厲將這裡的一切都調查清楚了,只好離開回去軍營了。在外面逗留久了,容易出事。
他回到家裡,讓人告訴鳳心,說他領著周氏去邊關了。讓他自由活動,不許惹事。還說看見了思思,說讓他有空去見見。
鳳心從關著緊閉的地方走了出來,看著外面的天空。眯著眼睛,他聽著他爹的話,心裡想著。他去見姐姐?她還會認他這個弟弟嗎?
思思和晉永康他們回到了家裡。一回去,就看見,院子裡,鄭勇跪在她家的院子裡。那楊氏,正舉著個柳樹條子。
看見他們下了馬車,就開始用那柳樹條子,往著鄭勇身上抽。那一下一下的,醜再鄭勇身上,疼在楊氏心裡。
“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孩子,人家那麼做,是為了你好。你怎麼就不知道避開呢,還往上撞。”
思思聽著楊氏的話,站在那裡,看了一會兒,然後冷漠的繞著走了過去。
“要打回家打,打給誰看呢。”
她說了一句,就拉著寶兒進了屋子。真有意思哈,這個楊氏,居然給她來這一套。她一心軟就將那鄭勇留下來了。這樣日後,她想再讓他們家換人,就不好換了。
那楊氏沒有想到,她竟然這樣的冷淡,愣在了那裡。手舉著柳枝子,雙眼盯著門口發呆。
“顧氏,你別不知好歹,我和我娘都這樣低三下四了。你居然一點面子都不給,你一個女人有什麼了不起?”
鄭勇一看她居然這樣對待他們,當即站起來,沖著那門裡就喊了一句。楊氏一聽,一柳樹枝子就抽了過去。
“瞎說什麼?”
晉永康聽著那鄭勇的話,一錠銀子就甩在了他的臉上。
“這是給你們的補償,你們可以走了。日後都不用跟著她一個、女人,種藥草了。”
他就納悶了。這人是缺心眼的吧。瞧不起女人,還和女人學習什麼藥草?
“哎呀,這位公子,對不起,對不起。我兒他不是故意那麼說的,他是一時沖動,對,一時沖動。”
思思從屋裡出來,站在門口看著她們。
“我不管你們是一時沖動還是幾時沖動,說出來的話就得板上釘釘,作數。當初說了,種藥草自願。那就是自願。
現在既然你們不樂意跟著我學習了,明日我會讓裡正去知府那裡說一聲,給出相應的賠償。你們走吧。”
她深深的看了一眼楊氏,轉身就回屋將門給關上了。
楊氏一看,目的沒有達成,反倒將合作給取消了。她家中的地裡可是都種著藥草的。這藥草一拔,種植別的糧食也不趕趟了啊!
想到這裡,她坐在地上就哭了起來。“哎呦,老天爺啊,你下道雷,劈死我吧。真是做了孽了,這讓我們一家人可怎麼活啊!”
她這般的吵鬧,將村裡的人都給引了出來。大家看著這一幕,紛紛指責思思,說她不夠仁義。這般坑害百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