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白了他一眼,然後轉身就走了。臨走,愣是抱走了六壇藥酒。這還是耍賴,耍來的。
“這人,還真是財迷。哎。你要那麼多酒,送哪裡去了?別到時候讓皇上知道了。怪罪到上官家。”
她一句話,提點了晉永康。他想了想,點了點頭,然後找晉隱交代了下去。什麼人也查不到。
上官益直接上京,等到了京城,也趕上過年了。他直接就進宮了,連家都沒有回。
“草民參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他跪在下首,恭敬的沖著皇上見禮。心裡也合計好了說辭。
“平身。你這是剛回來?”
皇上看著他的穿戴,和那灰頭土臉的樣子,就直接詢問了一句。
“是,皇上召見,不敢怠慢。”
他恭敬的彎著腰,心裡暗暗叫苦,他好累啊。可是皇上沒賜座,他也不敢坐。
“賜座。”
他一聽,趕忙規規矩矩的走到一邊坐著去了。
“你這藥酒不錯。從哪裡得來的?”
皇上看著他那謹慎的樣子,點了點頭,能做上上官家的家主,看來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回皇上,草民是從邊關得來的。那個人很是神秘,不透漏姓名。只是出來賣酒。每一次還賣的很少。全憑心情,草民也好不容易才得來的這幾壇酒。就拿來孝敬皇上了。”
他能怎麼說,全憑那剛走沒多遠,晉隱給他送的一封信。當時他還納悶,這是晉永康捨不得他走?派人追來的?
可當他開啟信一看,當即掏出火摺子,點火就給燒了。
“這家夥,簡直就是作死。”
他忍不住嘀咕了一句。他竟然將那藥酒送到邊關去了。那些將士喝那麼多,就給他兩壇,他還給皇上了。這事要是被皇上知道,他上官家和晉永康都危險了,保不齊就人頭落地了。
“公子,我家爺說,您知道怎麼辦。”
晉隱看著他的舉動,說完,閃身就離開了。氣的上官益在馬車裡直破口大罵。
“這個該死的家夥,簡直就是害人精啊。哎,早知道就不給皇上了。他欠不欠。”
他想了一路,只能用什麼都不知道為由了。他說完,沖著皇上一笑,然後低著頭,那額頭上就開始冒汗。
“哈哈,怎麼,你還怕朕搶了你的生意啊。好,好,那朕不問就是了。這次回來,又買酒了嗎?”
皇上一看他的樣子,就大笑了起來,說了一句調侃的話。然後就好像變成了一酒鬼,張口就要酒。
“皇上,買是買了。草民能不能和皇上請求給我留一壇啊。我這次就買來六壇。我想給我家中老祖都嘗嘗。”
他說著,就跪了下去。這和皇上開口請求,還是因為一壇酒,他覺得他真的備受煎熬啊!
“哈哈,還是個孝順的。準了。”
皇上聽著他的話,點了點頭,準了他說的事。要是將六壇都扣下了,那上官家該想他是個酒鬼了。
不過一次這麼遠,才買來六壇,那人還真是神秘的很。想想那酒的滋味,暖烘烘的身子,頓時覺得心情舒暢了不少。
“多謝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