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他,如果不熟的話,他不會吐口說將藥草分上官益一部分的。
“嗯,算是熟。”
“哦。”
她點了點頭,原來他不光是土匪,交友也很廣泛。看來他也不是那麼看著狠毒之人。
就在倆個人各懷心事的時候,任青平走了進來。臉上依然掛著溫和的笑容,絲毫沒有因為思思要升堂感到著急。
“裡正來了?”
她看著他進來,起身給他倒了一杯茶。然後走過去將藥寶抱著,放到炕上玩耍。
“不喝了,上午在家中喝過了。我來告訴你們,今晚看場好戲。”
他說完,也沒坐,轉身就走了。她心裡就想著,這些人為什麼有事不能直接說,幹什麼都神神秘秘的。
“好了,那我們吃罷飯,早些睡。”
晉永康一聽任青平的話,就知道定然是那井水的事有眉目了。不然他不能這般的說,看戲還得打足了精神。
夜半時分,她睡的正香,就被他給叫醒了。她迷迷糊糊的起來問他“怎麼了?”
“你忘了,要去看戲?”
他看著她那迷糊的樣子,真的想給她撲倒。這些日子,他竟和她分居了。她不讓他進入她的屋子,這可把他憋壞了。
“哦,對啊。走。”
她將外衣穿好,準備離開,可突然想到藥寶還睡著呢。她回頭看著寶兒。
“孩子怎麼辦?”
她不可能將這麼小的孩子獨自放在家裡的,這半夜真要是突然醒來,找不到人,迷迷糊糊的走丟了可怎麼辦?
“爺抱著。”
晉永康看了看寶兒,想告訴她暗處有暗衛看著。可是想了想,還是算了,告訴她以後,她會別扭的。他用那小被子將孩子一裹,拉著她就往外走。
“他也沒說去哪看,我們去哪?”
“噓”
她看著外面天很黑,她心裡有點發慌,往他身邊靠了靠,問他去哪裡。那任青平也沒說沒明白去哪裡啊。
他一手抱著小寶,一手摟著她的腰,飛身而起。“別說話,爺帶你去。”
她感覺那臉突然被一股風刮的生疼,她趕忙閉上了眼睛,等她再睜開眼睛,已經落地了。
周圍黑乎乎的,她也不知道這是哪裡。適應了一會兒,才能看清一些房屋,他們正在一棵大樹上。
“你把寶兒抱緊了,可別掉下去了。”
“嗯。”
她小聲的和他說著,他點了點頭,然後將她也摟著沒有鬆手。
她往周圍看著,這是哪裡?有什麼好戲可看?那任青平沒說,他是怎麼知道這裡的?
就在她疑惑沒多久,這些答案就都出來了。只見一個人影站在了一個院落的門口,像賊一樣溜了進去。
隨後又一個身影也跟著走了過來,飛身而起落在了她們所在的大樹上。
她瞪大了眼睛看著他,他、他,居然也會武功,原來隱藏的這麼深,她竟然一無所知。
“接下來,我們看好戲吧。快開始了。”
任青平找了個樹杈,坐在那裡,沖著她們笑了笑。看著她那驚訝的樣子,笑的更加的溫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