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問一問,可是發現這個話題似乎很尷尬啊。
“那個,你怎麼傷的?”
他的雙眼盯著那樹枝裙子,剛才那一下,弄的那樹枝上都有血跡。想想他都替她疼的慌。
他想著是不是昨晚他太瘋狂把她弄傷的?這荒山野嶺的,躺在地上,肯定也得擦傷。他想到這裡,就給了自己一巴掌。
他這一巴掌清脆響亮,嚇的思思腳步一頓,轉頭看了他一眼,然後沒說什麼低著頭找藥。
“那什麼,都是爺的錯,爺昨晚真的不記得了,爺這裡有傷藥,爺給你上藥。”
晉永康說著,伸手就往著胸口掏去。這一掏他才發現,他的衣服都已經一條條的了,哪裡還有藥?他尷尬的將手放下,不好意思的看著思思。
思思聽見他有藥,心中一喜,正等著他掏藥呢。看著他此刻的表情和那衣衫,她臉色一沉,扭頭就繼續往林子裡走,憑著記憶,找尋著血竭。
突然一種植物進了思思的眼中。眼前一亮,她快步一拐一拐的走過去。
看著那植物莖很短,莖直立,高有六十厘米吧,光滑無毛,掌狀複葉,橢圓形的,邊緣有鋸齒。
她伸手就開始去拔那植物。拔斷了,她就無奈的跪在地上,用雙手去扣。
“你傻不傻,你那手不要了。起開,爺來。”
晉永康說著,伸手將她往旁邊推了推。他找了個粗點的樹根開始挖。當挖出來,他看著那果,不大。他就納悶這是個什麼玩意。
思思看著,一把就奪了過來。她知道這三七需要炮製,可是現在她情況緊急,先用新鮮的,希望不要起到反作用啊。
老天保佑啊。她將那三七放在手心,然後雙掌合併,跪在地上,沖著前方嘀嘀咕咕的。
他看著她神神叨叨的樣子,往後挪了挪。他怎麼感覺,她像大仙呢,他可不信那玩意,不過看著讓他心裡發慌。
思思嘀咕完,就將那三七放到一塊石頭上,讓太陽暴曬。
“這是藥?你怎麼不上?”
他不懂藥,看著她的做法,他就納悶,就這麼曬?
藥藥白了他一眼,然後走過去,將那曬的半幹的三七拿起來用手揉搓,使勁揉搓,差不多了,又放石頭上了。
“爺去找點吃的,你在這裡等著。”
晉永康說著起身,可是沒等他出去,小夜就叼著一隻兔子過來,放到了他的面前。
“做的好,爺誇個。”
他拍了拍小夜的頭,然後拿著兔子開始收拾,烤了起來。
那陣陣的香味,讓思思雙眼也看了過去,伸舌頭舔了舔嘴唇,她是有多久沒有吃東西了,好餓。
“餓了吧。一會兒就好。爺跟你說,爺的手藝可是很好的。你嫁給爺,絕對的不吃虧。”
晉永康坐在那裡,扭頭看了她一眼,沖著她笑了笑,將手中的木頭翻了個,很是認真的烤兔子。
“少臭美,誰說要嫁給你了。”
思思瞪了他一眼,然後拿過那三七,用石頭,將它給砸碎了。她伸手夠個寬大一點的樹葉,將那三七粉末放在樹葉上,一拐一拐的就往旁邊走去。
“去哪?兔肉馬上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