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變了許多,但這個美女一定是她的親親老婆。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你終於來了。
等等,老婆好像不會養花,她該不會要拋棄她吧?
不要哇,美人手下死,做鬼也風流。
最後如她所願,南枝作為一株月季入住顧硯竹家。
嘿,這裡只有一個人的生活痕跡,老婆沒有和別人在一起。
嘿嘿,這樣怎麼不算同居。
因為先前沒養過花,顧硯竹家裡沒有花盆,只能拿了個碗挖了點土先養著,等明天再去買個花盆移植進去。
她隨手紮了個丸子頭,將身上的衣物褪去進了浴室。
出來後,她盯著那盆盆月季,許久未移開眼。
眼尾悄悄紅了一片,乍一看像是脂粉抹上去的,豔麗的面孔頃刻間多了幾分破碎的意味。
指尖僵硬地拂過花的每個地方,想碰到什麼,又不敢重了力氣。
這一晚,顧硯竹沒有做夢,睡得卻不踏實。
次日清早,顧硯竹簡單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給月季澆完水後就出門上班。
傍晚回來時,她帶了一個粉白漸變色的瓷盆。
挺有少女心的。
他沉默著將月季移植進盆裡,澆完水後進了衛生間。
顧硯竹理了理晚上的佛珠,她昨晚洗澡時順手放在裡頭了,方才瞧見便順手戴上。
可出來時她倏地蹲住腳步,纖長的睫羽細微地簌動,挺翹白嫩的鼻頭悄然紅了。
眼裡的情緒極快壓下,她低頭看著手腕,勻平氣息後簡單的做了頓晚飯,端到客廳,還把月季搬到桌上,放著最近正火的電視劇。
在此期間,她總是有一下沒一下摘著佛珠。
這可能是這些年養成的小習慣。
到後面她就緊緊握著那串佛珠,不知在講什麼。
夜晚,她將花盆搬到床頭櫃上。
甚至工作時也將她帶上,放置辦公桌前。
總之,這盆花無時不刻不在她的目光之下。
辦公桌前不止擺著檔案,還有一疊厚厚的書。
書名大致如下:《如何修養花草》《為什麼要修剪花草》《怎樣養好月季》《》《花草生病的這幾個跡象你要知道》等等。
這架勢,莫說別人,饒是南枝也不由咋舌。
好吧,她沒舌頭,但這應該說明她能多活些時日。
近來,秘書處私底下的小群快聊翻天了。
說的無非是顧總瘋了,整天抱著盆花上下班,吃飯應酬也帶著,明明不看辦公桌前卻常開著電視,或是廣播劇和短影片。
秘書處的八卦沒多久就傳遍全公司。
“哎,你聽說了嗎?顧總瘋了。”食堂裡一個男同事煞有介事的和旁邊長相甜美的女人談論起來。
一想到清冷優秀的顧總,女同事只覺得不可思議:“你別瞎說啊。”
“我哪瞎說啊,她現在整天在辦公室看電視,自個兒又不看,不知道的還以為她養了只鬼在裡頭。”對於女男人的質疑,男人滿臉不忿。
“也許只是工作壓力大,她只是邊聽邊工作呢。”
男人擺手:“哪有啊。之前有個同好想上去湊近乎,別說劇情和背景了,她連人物是誰都不清楚,純純一圈外人。”
“啊,是嗎?”那得找個機會和顧總提一嘴叫她去看看心理醫生了,別是工作壓力大病了。
“就是啊。”男人道,“果然大齡剩女就是慘啊,瘋了都沒人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