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尋說,“校門口對面那個健身館我家開的,目的是保護我。”
怪不得。他就說學校對面好端端開什麼健身館,掙的還沒書店和飯店多。
林淮嘴角破了道口子,秦尋看了半天,挺身吻了過去。
“別親。”林淮偏過頭輕輕推開秦尋,“剛塗了藥。”
“我就親,不舔。”秦尋固定住他的下巴,啄了上去。
林淮也就由著他親。
“你們在幹什麼!”門口響起一聲尖銳爆鳴。
兩個人皆是身子一僵,血在一剎那冷了下來,寒涼蔓延至全身。朝門口望去,來主正是蕭奕,一副被雷劈了的神情。
雖是鬆了口氣,秦尋一時竟心虛到說不出話來,還是林淮道:“他……在給我吹傷口。”
蕭奕冷笑道:“當我是瞎子還是傻子?吹傷口把嘴貼在臉上?”
兩人:“……”
“你們處上了。”蕭奕一臉心痛,“還瞞著我。”
這語氣,憂慮得彷彿他是被綠的那個。
看了眼林淮,他又是一聲冷笑。
死gay。他就說怎麼一天到晚都粘著他兄弟,感情是這樣。妖豔賤貨,上不得臺面的東西。竟還叫他成功了。
老秦家唯一的苗苗就這麼彎了。
真真是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說說,啥時候處上的?”蕭奕此刻佔據了道德制高點,大大咧咧的坐到他們對面。
外面此時只有一個醫生和護士坐鎮,其餘人都下班回家了。小診所又相當隔音,自是不怕旁人聽到。
“大年三十那天晚上。”
蕭奕深刻演繹了什麼叫皮笑肉不笑:“真好,以後過年還能順便把交往紀念日過了。”
秦尋這時已經恢複好心態,煞有介事道:“確實。”
蕭奕語噎,秦尋趁熱打鐵說:“你怎麼出來的?該不會逃課了吧?”
“怎麼可能!”話題成功轉移,蕭奕險些從位子上蹦起來,“我跟我媽說你進了診所,她讓我過來看你。”
話沒問題,但意思差了卻不止一點。
畢竟秦尋確實進了診所,但受傷的卻不是他。
“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又怎麼找過來的?”秦尋問他。
“校園貼吧,你值得擁有。”
男生眉頭一皺,到底沒發作。
“走了,去警局做筆錄。”秦尋扶起林淮,“順便把你家學委送回去。”
“得嘞!”蕭奕跟在他們後面總覺得忘了什麼,腦子一轉又反應過來,卻罵不出嘴,畢竟林淮是為了救李靖瑤才受傷的。
於是他在後面偷摸改了兩人的備注——將秦尋改為“被掰彎的秦小苗”,林淮則是“林·禍國·掰彎他兄弟的gay·妖妃·淮”。
“你先去吧,我和蕭奕有點事要講。”秦尋將傘遞給林淮,轉身進了蕭奕傘下。
林淮點頭,朝對面警局走去。
“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蕭奕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