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心願看似簡單但往往要真正做起來時卻是最難的,無關物質,全憑一顆赤誠的心還有你我永恆不朽的愛。
或 許在外人看來,未來的一切未知定數,倆人許下這個諾言太過輕率。
可江曦澄就是知道,林柔一定會實現她這個從前絕不敢許的願望。林柔也在內心發誓,絕不能讓江曦澄感受到任何一點的失望,哪怕是分毫。
她要給足江曦澄想去做任何事的底氣。
江曦澄低頭看了下胸前的衣襟,已經被某人的眼淚給浸濕一大片,罪魁禍首還在一旁繼續産眼淚,都哭到打嗝了,仍舊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你個大哭包。”邊說邊指著自己的衣領,控訴道:“你看看,看你幹的好事,我就沒見過比你還能哭的。”
“我剛剛是說過讓你不用憋著,但,但你也不要這麼……你就不怕明天水腫嗎?”
好吧,這張臉估計還真不用怕的。
把嚶嚶哭泣的林柔柔給攬過來,輕啄了幾下仿若星潭的眼睛和泛紅鼻尖,柔聲哄著道:“你也該停一下啦。我先去換件衣服,你也去洗把臉,我們待會兒一起睡覺覺哈。”
林柔的眼淚在這時終於止住了,抓住要起身的江曦澄,眨了下有些發酸的大眼睛,用最為單純的表情說出了句——
“不用換了,直接脫掉吧。”
早上六點的天還沒亮,江曦澄卻在這個時間點自然醒了。
盯著天花板發了好一會兒呆,一陣遲到的麻意緩緩爬上她右肩,讓她發麻的來源不用想都知道是林柔。
這個人差不多整個腦袋都枕在她的右邊肩膀,都不知道她昨晚是怎麼睡著的,應該是受不了林柔那般折磨給昏過去的吧。
她小心地把肩上那顆腦袋給挪開,隨後翻個身紮進了林柔的懷裡,舒服地拱了拱。
幸好昨晚林柔把暖氣給開了,要不然她沒穿衣服睡覺就算蓋著厚重的棉被,在這麼冷的天氣也還是難免會感冒的。
緩緩清醒過來的大腦也開始複盤起睡前發生的事。
她和林柔除了沒有真正進去……其他能幹的事好像都額……做了。
身上的痕跡,江曦澄不用開燈看都知道一定是慘不忍睹的。江曦澄昨晚有跟人說過第二天還要上學,叫她不要留太多小紅花,可那林柔可是猖狂的很,藉著現在是冬天可以穿高領衣服來遮擋為理由,理直氣壯地在她身上肆意妄為。
是一點都沒嘴下留情。
昨晚真的差點就把最後那步給做了——好在林柔只是隔著裡褲的布料摸摸蹭蹭而已……
看來林柔對自己這個年齡該幹的事和不該幹的事還是很明確的,也不用江曦澄多分出些精力去提醒她。
一回想到那股神奇的酥麻感,江曦澄就非常難為情地把臉藏進被子裡。同時也意識到一件事,那就是——自己的體力是不是有點太差了????
這都還沒正式做呢就暈過去了?!還抖個不停的……那到真做的時候還得了?
啊???
苦嘆了半天,最後還是把緣由歸結於那時已經很晚了,生物鐘提醒大腦該睡覺了,所以自己才會那麼不堪一擊。
在睡過去前,她好像聽見林柔跟她說,“生日快樂,我愛你……”沒等她把後面的話聽完,眼皮就已經到達極限了,聽力系統也緊跟著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