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璇很是嫌棄地看了他一眼,示意,手拿開。
他這才發現自己有點激動過度,訕訕笑著走開,又是一連串的問題,“訊息可靠嗎?已經來看過了嗎?如何說?”
“沒呢。不是說了嘛,我去請過了,人家拒絕為富貴人瞧病,只願意給窮苦人看病。”提到此,付悅的心情更是低落了。
沈浮聽了不由怒了,“這是何怪癖。待我帶人去將她抓了來。”
“好了,神醫都有點怪癖。你抓來了,對方拒絕診治又有何用。”沈明璇見付悅心情不好,並不想再繼續談這個問題。
“對了,你打聽一下,太祖三年後武都都有哪些富貴人家有誰家丟了女兒的。”沈明璇想起前面付悅叮囑自己查的事兒。
“還有,麗妃那邊,繼續查下去。”
“明白。”沈浮點了點頭。
該說的都說完了,三人都沉默了下來,不知都在想什麼。
最後是沈浮先開了口,“付姑娘,你今日感覺如何?沒事兒吧?”
一時之間,付悅沒理解他的話,少頃,才反應過來,朝他笑了笑,“多謝沈掌櫃關心,我無事。和往常一樣。”
說完又朝沈明璇笑了笑,表示自己真的一點事兒都沒有,自己的毒真的不必擔心。
“今日,沈掌櫃留下來用膳嗎?我正準備去給王爺準備晚膳了。”付悅說著準備離開。
“不了,外頭還有很多事兒要忙。”沈浮道了聲謝,想了想又道,“待一切都塵埃落定了,定要天天來蹭你和王爺的飯吃的。”
最後這句話聽在付悅耳朵裡,自動轉碼成了,待一切塵埃落定,便來吃你和王爺的喜酒。
可是兩個女子的喜酒,即便是現代也不是簡單就可以喝上的,更何況是這個時代呢?而且,他竟然看出來了?他可是知道王爺的真實身份的,他竟然能接受兩個女生?
倒是自己小瞧了他?付悅沒有接他的話,拿上糖葫蘆便徑自離去了。
回到自己的院子後,果不其然,前腳剛剛邁進院門,坐在石桌上的小路看到她便奔了過來,看到她手上的糖葫蘆就開始問,“姐姐,昨日還說出門定會帶上我和鳩兒的,沒想到,才隔了一晚,姐姐就說話不算話了。”
小路的話聽在付悅耳裡,竟是有股撒嬌的意味,無奈,將手中的糖葫蘆遞給她,自己在石凳上坐了下來,“怎麼就你一人?鳩兒呢?”
“鳩兒見你一直沒回來,說再去給姐姐弄點花回來。”鳩兒接過糖葫蘆,站在付悅身邊說道。
說完倒是不再繼續追問付悅去哪兒了,自顧自剝起糖葫蘆吃了起來。
付悅看著她,純然一副沒心沒肺小丫頭的樣子,真是麗妃的暗線?
兩人坐著,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基本都是付悅在套她的話,越聊越覺得這丫頭不太像。
“小路,你去書房裡將筆墨紙硯拿來吧,我將今晚要做給王爺的膳方寫下來。”付悅忽然開口道。
“好的,我馬上就去。”小路將手中的糖葫蘆放在石桌上,便朝付悅的房間跑去。
不一會便將東西都拿了出來。
將東西都放在桌上之後,便開始幫付悅磨默,付悅提筆便開始寫,寫了幾個字字後,忽然朝小路說,“小路,我來說,你來寫吧。我看看你的字寫得如何。”
小路一聽,一開始還是推拒的,“姐姐,我的字有點醜。”
“當真?那更要多些多練了。”付悅說著站起來,順勢拉小路坐在桌前。
小路見狀倒也不再忸怩,“姐姐,你可不許笑話我。”
付悅摸了摸小路的頭,“寫吧,保證不笑話。多寫寫就好了,女孩子也要多多寫字多多讀書,才能明理。”
付悅一邊報,小路一邊寫。待一張紙寫完了,付悅拿起來一看,這字,確實和她那天收到的信不一樣。難道真的不是她嗎?
小路見付悅看著看著,一會皺眉,一會搖頭,以為她很不滿意,有點急了,“姐姐,是不是真的很醜,我就說我只是認識些字,但寫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