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火青年留意到他們這邊的情況:“喲,還有想來玩的好啊!人多才熱鬧,我知道好多個靈異遊戲,特適合在這種情況下玩。”
鬼火青年嗓門挺大,走在前頭的人聽到他們後方動靜回過頭來,目光落在他們幾人身上。
“別看我啊。”鬼火青年被大火行注目禮,訕訕一指鐘澤:“是這小兄弟說的有人看咱直播也要過來玩,反正都知道咱們在哪來就來唄,多好玩啊。”
一位看起來很文藝的姐們當即皺眉:“咱們都是經過篩選才能跟楊哥行動,要是中途參與進來的人太多,探險還有什麼意思。”
其他人也點頭附和,他們就是想玩心跳刺激,人一多不就變成大聯歡了麼,刺激個鬼啊。
對此,鬼火青年表示攤手。
陳可彬:“這不是我們能決定的,腿長別人身上,已經有人看直播開始來找我們了。”
真要怪,也應該怪隊伍最前面那位為何要選學校這樣人群眾多的地方,非要特意說出目的地來引人注意。
隊伍最前頭聽他們爭論,閉嘴不談的人默默抬眼,開朗的眉眼透出股不和諧的陰鬱,看得眾人不自主地噤住聲。
忽地,假楊棕文嗤笑出聲:“放心,不會有人來打擾,除非他們找得到我們。”
符南雀心頭一咯噔,冒牌貨最後的話聽起來陰陽怪氣,“除非找得到”難道是說那些看了直播找來的學生不可能找得到他們?
所以假楊棕文才那麼淡定,根本不擔心直播會被人打擾,因為不會有人能找得到他們。
符南雀看了眼鐘澤,兩人交換了個隱晦肅穆的目光,顯然對方也想到這層。
深夜的勤學樓漆黑一片,一行人僅靠假楊棕文手裡的電筒燈光抹黑上到頂層,空蕩蕩的幽黑廊道穿堂風過宛若幽冥旋渦,沒等他們試膽開始,鋪天蓋地籠罩下的黑暗氛圍先叫人心生膽怯。
“我我我怕,孟瑰你別走太快,我揪不住你了。”
文藝姐孟瑰白了眼身後的膽小女生:“一條走廊給你嚇成這樣非要來,白蓮花也沒你嬌氣,站好了別扯我衣服。”
“怕啥呀,我去的地方比這髒亂差多了都沒見到。”鬼火青年見狀又一次拿資歷說事,叉腰道:“你學校你還怕,我告你就算真有鬼你躲都躲不及,沒準這會兒就趴你肩頭也不知道,怕有啥用啊。”
呵,哥們兒你是會安慰人的。
那姑娘本來沒多怕,一聽鬼火青年說完,當即一抖扭頭四望看看肩看看頭頂,眼眶憋紅嗚嚶一聲,被前方假楊棕文打斷。
“到了。”
假楊棕文帶他們到一間房門緊閉的教室前:“這間就是論壇十大異聞裡的鬧鬼教室,據說夜深人靜時教室經常發出怪聲,後來這間頂層教室就荒下來沒再用過。”
眾人停下靜心聽他說話,一個個乖如羊羔,絲毫不知自己走入獵人布好的陷阱,懸在頭頂的屠刀隨時落下。
假楊棕文嘴角噙笑,陰鷲暗芒從眼底流過按捺下暴虐因子,緩緩說出今晚的遊戲規則:“這次的試膽一個一個來,看誰跟靈異連線最深能把教室裡的鬼召喚出來。”
他這規則一出,立馬引起其他人的哀嚎。
“還要單獨待教室!?”先前膽怯的姑娘一聽就受不了了:“我不要,我不敢自己一個人。”
其他幾人也是這個意思,除了鬼火青年和符南雀三人組沒表示抗拒外,他們都不希望自己獨自留在這,就算心裡不相信有鬼,獨自留在這陰森地方也心底發毛。
“要玩就玩大的,每人限時十分鐘。”假楊棕文說:“我們會在隔壁小教室等,一旦有意外,我會來找你。”
“如果是這樣我不玩了,我要回去。”另一個男生甩手擺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