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事楊棕文就氣,他就是一普通大學生,雖然平日喜歡探險但從沒想過這麼玄幻驚悚的事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卻連個能討公道的地方都沒有。
“我老早就聽說我們學校不幹淨,據說學校後面那片郊區原是片墳.地髒得很,我原來不相信,誰知道這事竟然會發生在我身上。”
楊棕文哭唧唧:“幾位大哥,你們行行好一定要幫幫我啊。”
鄭開屏問:“他為什麼誰都不選,偏偏選中你?”
“我也不知道啊。”楊棕文委屈說:“而且被選中也不是受害者的錯,我怎麼知道為什麼會選我,我也想知道為什麼會是我!”
氣呼呼瞪鄭開屏一副被冒犯到的模樣,楊棕文越說越委屈,說道最後聲量揚高。
“呵。”鄭開屏嗤笑一聲也不多言,只道:“你以為奪舍是個人就行那麼簡單。”
“這位大哥,你這話說的被奪舍我還得榮幸是不是?”楊棕文忽然一笑擺手:“算了,你們要幫不了就直說,何必挖苦嘲笑我。”
話聊得愈發離譜,陳可彬慌張安撫,讓楊棕文稍安勿躁。
“符哥,你看……”陳可彬訕訕轉頭問,這邊兩個說話說不到一塊,跟拱火似的差點就要吵起來。
還是他符哥更冷靜點,說話斯文有禮,也好聽。
然後,說話好聽的符南雀請他們哪來回哪去。
“符哥??!”陳可彬震驚。
符南雀沒看他,眸光淡淡瞥向楊棕文:“你來求助,不說實話我幫不了你。”
“……我、我說的都是實話。”楊棕文辯駁,但話音弱了許多,這個叫符哥的人眼睛有種魔力,似能看穿人心般讓人無所遁形不敢直視。
見他閉口不言,符南雀暗自嘆口氣,既然對方不想說他也不勉強,態度溫和卻不容拒絕的請他們離開。
“符哥,你要不管他,他可怎麼辦啊?”陳可彬哀求道。
符南雀不為所動:“你撿回來的你處理。”
“哈?!”
不等陳可彬再說話,符南雀把他們送出去關上門,回身見鄭開屏像個看客般雙手抱胸:“就是個沒說實話的小孩,不出一天肯定還得回來找你。”
“那就要看他願不願意說實話,我們跟特安所不同,不能交付全心信任的委託接了反而害人害己。”
符南雀自認不是聖人,看誰可憐就心軟付出,這是西區大忌。
“你還不快去洗漱。”符南雀看他一眼,自顧自回房:“趕緊收拾收拾去睡覺,不想休息你也跟他們一樣回去。”
回去?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居住權,鄭開屏才不會傻到放手。
遂拿起換洗衣服進浴室,甩甩大狼尾,盤算接下來該怎麼繼續賴在這。
如鄭開屏所說,才過一晚上,楊棕文和陳可彬又再度找上了符南雀。
符南雀是坐鄭開屏的順風車回單位,接到三公讓他過去一趟的電話,也沒顧上聽清鄭開屏交代他的事就下了車。
等到院長室看到立在辦公桌前的一人一魂,符南雀心下忽然有些明白三公找自己的原因。
只是沒想到……
符南雀詫異看向三公,懷疑自己聽錯對方的命令:“轉區?還交給我負責?”
“沒錯。”三公笑眯眯道:“可彬上週申請轉區到西區,我已經批準,他與你比較熟就交給你負責帶教,這個小兄弟的奪舍事件就當你們帶教第一課。”
他聽到什麼?三公,您老莫不是老糊塗了。
不是您說能勝任這份危險工作的都是特殊命格麼?
還有陳可彬也是,放著好好日子不過非要來西區,難道以為渡魂是好玩的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