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這是蘇府的私兵?
眾人議論紛紛,炸開了鍋。
這蘇家人,未免太猖狂了些。
“我說路掌司,你們姓路的,管得真是比我南朝最最最寬的大路還寬!有個爹如此,生了個兒子也是這般,令人生厭!”
路掌司?
辛無影擠出條縫隙,踮起了腳,這才勉強看清一個頭,那人正是路世叔的好大兒——路隱白。
等會兒,他不是常年臥病在床,靠著百年老參吊著那口氣嗎?
他什麼時候做的這掌司?
難道這十五年來,他都是在裝病?
不可能,她師父親自下診,不可能出錯。
最令人憂慮的是,他那花招,能救得了她嗎?
只聽到路隱白冷蔑地說道:
“那你們蘇府目中無人,又是從哪個祖宗那傳下來的?”
街道旁的三三兩兩都秉著氣聽這兩位世家公子酸言醋語,議論紛紛。
“拿下!”他冷峻地命令道。
十幾道黑紅色身影從路隱白背後竄出來,是典獄司的捕快。
路隱白的劍沒有收起來,劍尖依舊在寒風中敞著,冷氣撞上金屬,凝成水霜,從劍尖滴落。
飛雪落肩頭,清冷肅殺。
路隱白側頭,輕輕拂了拂落在肩上的雪。
“果然是花架子,外強中乾,原來是換了身綵衣扮武神。”
辛無影一眼就看出來,那路隱白空有招式。
要是在平時,他才懶得管那病秧子。
這次可不一樣,對面是蘇狂人,那個滿身淫威的斯文敗類。
蘇大人是吧,那就讓你先嚐嘗我的奪命三針。
辛無影自言自語道:“我這可是在替天行道,懲惡揚善!”
誰知道,突然一個黑衣人從天而降,把囚車的木欄杆一刀砍破。
那黑衣人接著提起枷鎖就是一刀,不及眾人反應,提起女囚就往最近的房頂踩風而去。
辛無影的手還呆在針囊上,發生了什麼……
要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