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頭上的傷她並沒有找禦醫治療,只是隨意擦了些藥罷了。
很多時候,傷疤的存在既是一種恥辱也是一種榮耀。
夜漸漸深了,兩個宮女牢牢的守著鳶梓,不敢有一點兒分神。
此刻的楚府燈火通明,帝君發出了開戰的訊號,他們自然要小心應對。
林意沒有那等心智謀略,所以她也沒去參加會議。
對於她來說,能簡單粗暴解決了問題的就絕不動腦。
楚家個長隱置頂出計劃,她執行就是了,那些費腦子的事情她就不參與了。
坐在房間中的林意手中拿著景燁留給她的書信,眉眼彎彎。
來日可期,最好不過,她該懂得知足的。
“主人。”景宸化為了一個少年郎的模樣,坐在林意對面,一臉痴漢的看著林意。
過去了幾十年,它也懂得了自己對林意的感情。
與其說是愛慕,不如說是依戀。
在他沒有降生時就見到了林意,林意賜他血液,保他順利出生。
一定程度上,這既是恩人,也是他的母親。
因著這份親暱,所以他總是喜歡纏著她,甚至還暗暗與景燁較勁,只是想證明自己更適合待在主人身邊。
現在想想,那個時候的他還真是有趣。
林意揉了揉景宸的腦袋,收起了書信,笑眯眯的說道“你這是想念白玹了嗎?”
“白玹跟我說你們朝夕相處,你一天都離不開他。”
林意並不覺得兩個男子如此親近有何不對,只要是兩情相悅,一切都好說。
真正的喜歡是不應該新增任何條件的,先是我喜歡你,然後才是性別。
不過,看這個樣子,白玹和景宸還處在歡喜冤家的境界,一時半會兒也沒人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