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隱,可不可以離開楚家,我和你一起。”
“這些事情,我們都不要再管好不好,天大地大總有我們的容身之處。”
說這話的鳶梓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她知道這是唯一的機會了。
長隱嗤笑一聲,離開,他是楚家嫡系唯一的後代,怎麼可能離開的,有些責任與生俱來就背在了他身上。
“鳶梓,不要自欺欺人了,我不會離開,楚家是我的責任。”
“若是楚家嫡系還有其他人,你這個想法或許還可以實現,這可惜當年你父君下手太狠了些。”
“鳶梓,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吧。”
“何必為難。”
長隱冷冷的拒絕了鳶梓,他已經做好了兩人站在對立面的準備。
“是啊,是我父君太狠了。”
“而你們呢,你們又打算如何做?殺了我的父君,我的兄弟姐妹,報了當年差點兒斷子絕孫的大仇嗎?”
鳶梓癲狂的大笑起來,配上額頭上的傷痕,就好似來索命的女鬼。
長隱的眉頭皺了皺,醜要怎麼報,不是他要考慮的事情,那是爺爺和諸位叔叔的恩怨,他們有選擇的自由。
“抱歉,這個問題無法回答,上一輩的恩怨,我只是一個局外人。”
“局外人嗎?”鳶梓反問道。
“長隱,局外人為什麼不能隨我離開,我可以不要皇家,你可不可以也不要楚家呢。”
鳶梓不死心,她寧願自己和長隱自私一次。
母妃去的早,父君妻妾眾多,子女更是不計其數,她這個公主本就是無關輕重。
“不可以,帝君可以沒有你這個女兒,那是楚家不能沒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