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隱,這位壯士方才是在與你討論案件,不是肌肉。”
帝君忍著心頭的不快,開口說道。
以前看起來這楚家刺眼是刺眼,但是沒這麼嘔心。
可是,怎麼這段時間就蹦噠的這麼歡快,讓他恨不得拿大拇指按死呢。
如果楚家一直表現的安安分分,服服帖帖,或許他還能夠多留楚家一些時日。
但是,以現在這種情況怕是不可能了。
他怕再留著楚家,會哪天被先氣死。
若是長隱知道帝君的想法,定然會撇撇嘴,這副寬宏大量的嘴臉還真是讓人作嘔啊。
明明本身就是個無恥之徒,可偏偏愛擺這高姿態。
反正他們楚家有底蘊,想什麼時候出手就出手,難道還得看您老人家的心情和臉色?
再說了,這天外天也就這麼點兒勢力,都集中在楚家身上,景燁那裡就能輕鬆一些。
既然他有能力分擔,若是什麼都不做,他自己都覺得自己不是個東西。
“你剛才說什麼來著,本公子記性不大好,給忘了。”
長隱態度散漫,誰都能看出他根本沒有把帝君放在眼裡。
白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無比確定長隱這是認出他來了。
“楚公子,你這一番話語不過也就只能證明楚家強大而已。”
“正因為楚家強大,所以功法招式絕沒有被人偷了去的可能。”
“那這些屍體身上的楚家特有手法又是從何而來呢?”
白玹條理清楚的話讓眾人愣了愣,沒想到這麼一個壯碩大漢有如此細膩的心思。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
“你問我這些手法從哪裡來啊,本公子怎麼可能知道。”
“再說了,這根本不是真正的楚家手法,贗品終究還是贗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