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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說有人逼迫你這樣做的?”
帝君龍袍加身,眼睛一眯,說不出的威嚴端莊,讓人心生敬畏。
“父君說笑了,兒臣貴為公主,怎麼會有人敢逼迫兒臣呢?”
“那劉將軍確實是兒臣多殺,他不敬兒臣,死有餘辜。”
說這話時,鳶梓故作兇狠。
“昨夜楚府眾侍衛都可替兒臣作證,是他先對兒臣不敬,所以兒臣一時怒火攻心才痛下殺手。”
“兒臣雖修為不如劉將軍,但是有父君親賜的神兵匕首,再加上偷學的楚家精妙身法和手法,出其不意殺了劉將軍,並不難。”
“沒了劉將軍,群龍無首,那群將士就是烏合之眾,兒臣不費吹灰之力就可消滅。”
鳶梓的腦海中不斷的回想著她親眼看到的畫面,以及眾人的議論,盡可能說的可信完整。
說她愚蠢也好,說她自欺欺人也罷,她就是不願意看到父君與楚家大開殺戒。
帝君的手指輕顫,臉色說不出的難看,他真想親手掐死自己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事情的真相如何他或許不清楚,但是他可以肯定劉將軍一行人絕不是鳶梓所殺。
偏偏鳶梓說的還有理有據,合情合理,讓他反駁不得。
鳶梓久居楚家,偷學幾招楚家殺人的手法也是情有可原,難道一場大戲還沒有開始就要落幕了嗎?
“父君,兒臣請罪。”
鳶梓的頭重重的撞擊在青石板上,額頭漸漸滲出了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