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親自點上的印記,她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長隱開口,一直威嚴坐在一旁的中極天帝君眼裡閃過一道嫌惡,可面上絲毫不顯。
中極天帝君的位置是從長隱的祖父手上得來的,與明淵陷落那一戰也有幾分淵源。
明淵對抗異族,老帝君竭力出兵,可惜手中權利已被架空,只能眼睜睜看著明淵陷落。
此後,三方天帝同時恭迎中極天新帝君上位,楚家的皇權旁落。
而長隱的父親,身受重傷,開始了蟄伏。
但是楚家畢竟是曾經經營萬年的皇族,底蘊不是輕易可撼動的,所以多年來,兩族一直保持著面上的平靜。
“近幾十年楚家不是並沒有遺失的人員嗎?或許只是相似罷了。”
帝君著實不願與長隱多說什麼,只能模稜兩可,含糊其辭。
“叔父不是我楚家血脈,可能感受不到印記的波動。”
“我能夠清楚的感知到那個印記就是楚家的氣息,至於真假我去一辨便知。”
長隱的話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一句你不是我楚家血脈就像是一把刀子插在帝君的心口。
要知道,當年帝君上位為了減少阻力,是披著楚家樣子身份的。
所以,這麼多年,帝君都沒能如願恢複本姓。
如今長隱輕飄飄的一句話,就揭開了帝君心中多年的隱痛。
可是看長隱無辜的模樣,實在不像是有意為之。
“叔父,我下去一觀。”根本沒有給帝君開口的機會,長隱縱身一躍就跳了下來。
林意眨眨眼睛看著囚車前出現的白衣男子,甚是納悶。
剛才她還在心中想著景哥哥會不會來,她也說不清楚自己是什麼想法。
在牢房的一個月裡,每天都有不同的人在給她灌輸男子皆薄倖的思想,甚至還帶著催眠的功法,讓她防不勝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