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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若是你們覺得馬參將罪不至死,本王也無話可說。”
“等哪日糧草真的被燒毀,餓死的也不是本王。”
景燁的話有些涼薄,但是也無法反駁。
“逸親王說的是,勾結外人,意圖燒火糧草,罪不容誅。”心思活泛的人誠惶誠恐的附和道。
“接下來本王就該說說私下詆毀本王,擾亂軍心的罪名了。”
景燁走出營帳,回到青石臺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所有人。
“監軍大人,擾亂軍心,不服軍令該當何罪?”景燁的聲音一字一頓,因為有靈力加持,所以傳的很遠。
一些底氣不足的人此刻已經開始發抖,站的戰不穩。
“回王爺的話,擾亂軍心視情況而定。輕則罰軍棍五十,重則斬首示眾。”
監軍心裡苦哈哈,他也很無奈啊,這種得罪人的事情,王爺為什麼要讓他來說。
沒看到那些好不容易站起來的幾個人眼裡的兇光都快要把他吃了嗎?
可是,他能怎麼辦,軍法明晃晃在那裡擺著,他也不敢胡謅啊。
他甚至都覺得逸親王這是在故意的折騰他,他不就是給皇上去了幾封密信嗎?
“是啊,輕則罰軍棍五十,重則斬首,諸位校尉,參將你們不知嗎?”
這些人大都是近幾年最新提拔上來的,甚至有馨貴妃明王妃一派安插進來的人,所以對景燁並無多少敬畏。
只是隨著馨貴妃和明王妃的倒臺,大多數人也蟄伏下來,不再與外聯系,一時間他還找不到紕漏。
“王爺,臣等不服。”
“著鎧甲,握銀槍本就應該保家衛國,出生入死,死而後已。”
“現在這樣無異於縮頭烏龜,如何對得起那些信任我們的百姓。”
首先開口的這位絡腮大鬍子,體格健壯,但是說起話來卻鐵骨錚錚,有理有據,像是受過教育。
“程校尉,磨刀不誤砍柴工,一味的廝殺有用嗎?”
景燁斜睨了男子一眼,這倒不是個壞人,一腔熱血,有勇無謀罷了。
陣法的事情無法向他人解釋,就算是解釋了他們也不會相信,所以這無用功不做也罷。
“本王知道,王妃出手讓大家心中憤怒,覺得傷了尊嚴。”
“可是,你們有辱本王在先,她出手不過是為了維護本王,出發點是好的。”
“在本王看來,你們應該感謝林意,而不是像現在這般心中憤怒,想要處置而後快。”
“因為本王出手,可就不會像林意一般溫柔了。”
“對了,不妨告訴你們,馬參將就算是不通敵也沒有活下去的機會了。”
“林意是本王的王妃無如假包換,別說什麼大婚不大婚,上了皇家玉牒,我景家的歷代先祖,開國皇帝都見證了,你們還有異議?”
“辱罵皇室,當誅九族。只是殺了馬參將一人,已經是法外開恩了。”景燁輕輕的跺了跺腳,堅硬悠久的青石板臺子出現了密密麻麻的裂縫,慢慢的縫隙布滿整個臺子,轟然粉碎。
他這是明目張膽的恐嚇,用絕對的武力來威懾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