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斷開之後,頭部的那部分已經朝著景燁的面門沖去,似是想要透過七竅爬入他的身體。
又是一劍,劍尖直直的把整隻蠱蟲插在地上,動彈不得。
這蠱蟲吸食鮮血,啃食血肉,怪不得這些黑衣人一個個邪氣橫生,全身幾乎快要成了白骨。
景燁拿出一個小瓷瓶,把半死不活的蠱蟲挑著放在瓷瓶中,然後把一絲精神力封在瓶口。
對於那群有靈力的人,景燁並不放在心上,但是這群人,景燁厭惡不已。
蠱蟲,南疆是蠱蟲的祖宗。
又是南疆,南疆不是一直都超然獨立於各國嗎?
他一直以為皇兄的蠱蟲只是個例,如今他必須得承認南疆的勢力插手了大景國和大峪國之爭。
說實話,景燁依舊還是有些懷疑,因著這些黑衣人,景燁更無法相信這是安鈺的手筆。
甚至他越來越覺得,這個活躍在大峪國,不斷挑起戰亂的人不是安鈺。
或許,安鈺出事了。
……
景燁的精神力封在瓶口,所以可以時刻關注著蠱蟲的變化。
這種蠱蟲畏光畏熱,這是景燁發現的唯一缺點。
既然人力殺不死,那麼就借太陽之力殺死。
景燁的京城的一座荒山之中設了一個陣法,太陽光源源不斷的注入陣法中,景燁把瓷瓶放進陣法。
太陽的溫度灼烤著景燁封在瓶口的精神力,在瓷瓶中悠閑度日的蠱蟲開始暴動,瘋狂的湧動著,想要逃走。
太陽光依舊在不斷輸入著,蠱蟲的反抗卻越來越弱,最後至悄無聲息。
設定陣法的那一塊兒如今也是焦土一片,黑漆漆的,就像是遭遇了火山爆發一般。
瓷瓶碎了,蠱蟲在劇烈的溫度和光照下化為了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