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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紙上所寫的東西要遠遠比太後看到的那一份詳實,具體,甚至更加惡劣。
“你這是什麼意思?”
明家的大老爺臉上的肌肉劇烈的抖動,就好似抽風箱一般。
瞳孔猛縮,說不出的緊張和害怕。
“舅父,本王還想問您是什麼意思呢?”
景燁一臉儒雅的笑意,與平日裡的他沒有一點兒相似之處。
明家應該慶幸平日裡沒有做草菅人命,婦女的事情,否則就算是母後出面護佑,他也會讓明家得到懲罰。
幸好,平日裡,明家還是愛惜羽毛的。
“舅父,皇兄待明家不好嗎?母後待明家不夠親厚嗎?”
“就算皇兄身體有恙,明家也不需要培養儲君吧。若是本王的記性還沒到老眼昏花的時候,皇兄子嗣頗豐,用不著您老人家操心。”
“您覺得呢,舅父。”
景燁的食指彎曲,一下一下撞擊著實木桌子,帶起陣陣響動,讓人的心沒來由一緊,也讓書房內的氣氛更加詭異。
良久,沉默才被打破。
“王爺,明家忠心耿耿,世代忠良……”
“停……”景燁擺了擺手打斷了明大老爺慷慨激昂,冠冕堂皇的演講。
這些話,他倒著都能背一天一夜。
上一次聽者話事,還是明家大老爺陪著他一起審案,如今沒過多久,既然出自他自己之口,這是何等的笑話,何等的諷刺。
“儲君暫且不提,鐵礦呢?私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