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和皇兄兒時經常教育兒臣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難道母後是想兒臣做那等背信棄義之人嗎？”
“當日在茶樓中，兒臣當著無數京中百姓和官員貴婦的面許了林家小姐生死不負，所以還請母後成全。”
景燁的聲音中沒有絲毫退讓，就這樣直愣愣的看著太後。
至於明蘭，景燁從頭至尾眼裡都沒有他。
景燁不知明明他一直都是不假辭色，為什麼這些人還是想要飛蛾撲火，求的是什麼？
高高在上的權利？還是富貴榮華一世？
太後的胸口劇烈的起伏，顯然是氣急了。
景燁雖說在外名聲不好，但是向來孝順，這般不顧及她的意願還是首次。
“景燁，難道你是想看著母後死都閉不上眼睛嗎？”
“明蘭對你一往情深，十幾年如一日，從不曾改變，為何你就不能憐惜她一下呢？”
太後說話斷斷續續，期間還夾雜著幾道微弱的咳嗽聲，幾句聲嘶力竭的話已經耗盡了太後的力氣。
“無關之人，何須憐惜。”
景燁並不覺得自己殘忍，很多時候快刀斬亂麻才是最後的仁慈，若是拖泥帶水，曖昧不清怕是會禍患更大。
所以，曖昧不明的態度永遠不會出現在景燁身上。
他心中有林意，所以恨不得把時間所有的美好雙手捧在她面前，甚至還怕她不喜歡。
至於其他女子，是生是死與他何幹。
景燁這種人，真不知是該說不解風情還是專一認真。
“你這是要忤逆母後嗎？母後並沒有拆散你與林家小姐，甚至連正妃之位都留給了她。”
“明蘭貴為太傅千金，皇家郡主都甘願屈居人下，她還有什麼不滿意的，竟然讓你來這般忤逆不孝。”
太後說的凜然，顯得理所應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