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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看到了一個個與她受著相同罪的孩子,停止了呼吸,被隨手一瓶溶液一滴,連屍骨都不剩,只餘幾個小小的氣泡。
沒錯,就是麻木。
她記不清自己在這個實驗室裡呆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還需要呆多久。
在她看來,那些孩子能夠死去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最起碼不需要日複一日的受盡折磨。
……
“這花海什麼時候才能走到盡頭?”林澤豫一貫清朗如玉的面龐上多了幾分不耐和焦躁。
小世界中白天夜晚總是隨機出現的,且一出現就是很久。
看看頭頂依然懸掛著的,沒有任何改變的太陽,林澤豫的心中就越發無力。
誰能知道,其實在這片花海中他們已經最少走了七天七夜。
林意一直沒有醒,甚至更加安靜了。
剛開始,他們還能從她的表情中看出反抗,看出掙紮,現在只有一片平靜。
面頰,嘴唇因為失水看起來有些幹燥,甚至有種皺皺巴巴的感覺。
林澤豫現在的心情就好比看著自己一朵精心呵護的花朵在一點一點枯萎,可是他自己卻無能為力。
“林意究竟經歷過什麼?”白玹在旁邊也是著急的不行,對症才能下藥,他們根本不清楚林意沉溺於一個什麼樣的環境,就算是想喚醒也無能為力。
“景燁一定知道。”白玹斬釘截鐵的說道。
林意與景燁之間的默契,以及當初他與景燁做交易時,景燁的波瀾不驚都告訴他,景燁知道的比他們任何一個人都更多。
林澤豫看了白玹一眼,白玹話中的肯定讓他忍不住相信。
花海中安靜極了,沒有任何的危險,甚至花開的愈發的絢爛了,只可惜四個人再沒有心思來欣賞這片美景。
林澤豫一行四人加快了腳步,想要走出這片永遠沒有盡頭的花海。
他們這是第一次知道,原來一望無際的花海也是一件如此折磨人之事。
身邊少了那個嬌憨軟糯的小姑娘,感覺心裡一下子空落了不少。
“會不會是陣法?”林澤豫不死心的又一次問道。
白玹搖了搖頭,這已經是林澤豫第二十八遍問了。
他也寧願相信這是個陣法,不過,很可惜,無論他怎樣研究,結果都告訴他這片花海是真實的。
林澤豫眼裡的光芒又熄滅了幾分,整個人看起來頹唐挫敗。
向來灑落坦蕩的林澤豫第一次感覺到了無力,他不怕她屬於別人,他怕的只是她過得不好。
隨手吃了些幹糧灌了些涼水,沒有任何耽擱,馬不停蹄的向前走。
一個造型的東西出現在遠處,看不清楚那是什麼。
“白玹,你說那會不會是我們尋找的九夷山?”林澤豫停下腳步,眯著眼睛,對著白玹說道,聲音裡有急於被肯定的迫切。
白玹聞言,眺望遠方,不太確定的開口“看樣子應該是一座山,但是距離太遠,看到不太真切。”
白玹沒有說的是,就算真的是山,也不一定會是他們一直苦苦尋找的九夷山。
可是,這句話他沒有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