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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景家家主也是能屈能伸。
“父親嚴重了,那不過就是太上長老感念我助他解毒,所以才會給我此等殊榮。”景允嬈擺了擺手,臉上帶著獨屬於母親的光環,整個人熠熠生輝,讓人不能直視。
景家家主心中嗤笑,可不就是殊榮嗎?
殊著殊著都殊到了床上,如今連孽種都有了。
這太上長老還真是葷素不忌,最起碼口味要比他重多了。
當初,無論他與景允嬈如何不清不楚依舊守著最後那道防線,沒有發生真正辱沒景家的之事。
如今太上長老竟然連孩子都光明正大都造出來了。
該說他是老當益壯呢,還是不知羞恥呢。
看來,想要當人上人還必須臉皮要厚,畢竟人至賤則無敵。
還有景允嬈,曾經多麼貼心的小白花,現在卻是面目可憎。
如果早知道這是個人盡可夫的女人,前幾年他又何必客氣。
虧他當初還念著那麼一丁點兒的慈父之心。
果然,半點好心都是要不得的。
“不知父親在想些什麼?”懷孕了的景允嬈更是添了幾分柔美,渾然天成的嬌弱不自覺的激起人的保護欲。
只可惜,那臉上的痕跡始終都是這美如畫中一處不可忽視的敗筆。
“只是在感念時光飛逝,物是人非罷了。”景家家主似是而非的說著。
“不知小姐今日喚我來可是有事吩咐?”景家家主正了正臉色,拱拱手問道。
“父親怎的如此客氣,身為女兒想念爹爹所以想與姐姐嘮嘮家常罷了。”
“怎麼難道爹爹一點兒都不想念女兒嗎?”景允嬈指了指身側的位置,示意景家家主坐下,說的意味深長。
景家家主眼神一眯,便明白了景允嬈的打算。
這是怕他不配合,從一進來就開始誘惑了。
不過,既然美人是主動送上門來的,他又何必推辭。
景允嬈坐著的是一把華貴的單人椅,雖說較之常人家中的精緻了幾分,也寬敞了幾分,但是仍舊不能抹殺那是一把單人椅的事實。
兩個人坐下來,難免會有些擁擠,更不要說景家家主還是個身材高大的男人。
景家家主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景允嬈身上傳來的溫熱和淡淡香氣。
“我記得以前都是父親抱著允嬈坐的,正好椅子有些小,不如還是父親抱著允嬈坐可好?”
話音落下,景允嬈沒有給景家家主拒絕的機會,就直接側坐在他身上,一雙白皙的玉臂攬著對方的脖子。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正好坐在了景家家主的小兄弟上。
饒是景家家主有了心裡準備,此刻都不免倒吸了一口涼氣。
“父親,聽說您最近與四叔走動的比較勤快。”景允嬈吐氣如蘭,身子不安分的扭動著。
她知道自己身體的美妙之處,拿柔若無骨來形容最恰當不過。
景家家主心中嗤笑,一個美人又如何與他的權勢相比較,更何況這個女人還是個有瑕疵的女人,是個破鞋呢。
只要他手握著景家家主的權利,害怕沒有女人前赴後繼的倒貼嗎?